“不是,三清,你最近怎么了?这么缺钱吗?”
好赖对方大小也是一老板,干的也不是小本生意,实在不该如此见钱眼开。
“缺!我五行最缺的就是钱,其次是对象……”
真是贪婪得明明白白,人家都不带掩饰的。
“我不信你的鬼话!”
“诶呀,南亭,这不明年我琢磨弄个分店,想拉裘老狗参一股,不得提前跟人搞好关系……”
说来说去,就是放低身段抱住大佬的腿,这事许三清干得多。
“那你去呗,跟我有啥关系?”
“我一个人多孤独啊,那屋里连网都没通。”
“你怕鬼就怕鬼,找那么多借口干嘛!”
金刚的体格,萝莉的胆子,说的就是许三清。
“不许笑,我那是拍鬼么,那是对先辈的敬畏。”说完他还双手合十作了个揖。
被他盯得没办法,陈南亭只好松口:“行行行,别来劲啊,我去给你做个伴。”
在店里待了一下午,晚上两人去附近吃了日料。
许三清的腿还没好全,车是陈南亭开的。
从格林星城到要试睡的阴宅,车程要五十分钟,一个在东一个在西。
所谓阴宅,一共有两种类型,最常说的就是坟墓,另外一种是死过人的房子,得是正常死亡,头七过完封窗闭门,生人误进,再过七天后,开窗通风,方可住人。
要买阴宅的裘老狗和陈氏夫妇是认识的,这位老前辈过完年都102岁了。
算得上是延津市长寿的头一号人物,老爷子身体尚可,耳不聋眼不花,就是这两年腿脚没以前好了。
百岁后深居简出,天天在家练五禽戏,这回也不知道抽了哪门子的风,买了个阴宅,还想以后搬进去住。
这房子地段有些偏,靠近西边的一个湖景区,周围有一些房地产还在建。
到那时不过八点半,早得很。
房子是一个独栋的小别墅,两层楼,上面有个假三层,比阁楼还矮一半,是用来隔离湿气热气的。
一楼是客厅和厨房,有个很大的禅室。
二楼是主卧客卧,一共五间房,面积都差不多,装修偏中式。
别墅没有网,电视屏幕上那层防护贴膜还没撕开。
两人早早洗漱完,各回各房间,陈南亭怕无聊还带了一本文物修复专业书看。
隔壁,许三清盘腿坐在枕头上打游戏,为此还特意办了个流量无限用的套餐。
夜里,他被冻醒了,但不知道为什么,眼睛乍一下还睁不开,身体也定住了动不了。
身上的被子不知所踪,胸口像被什么重物压着,有点喘不过气。
意识到自己可能鬼压床了,本以为缓一缓能好点。
可慢慢的,他又感觉到有一缕头发在剐蹭自己的脸。
从鬓角到脖子,背心被掀起来了,一只冷冰冰的手伸进去,在他的胸口摸来摸去。
哪怕不能动,但麻痹状态中,许三清的脸也红了。
抚摸的动作没有持续太久,在他的不懈努力中,身体的知觉逐渐恢复。
喘着粗气坐起来,许三清啪一下打开灯,门是关着的,被子掉在地上,他的背心卷在肚子这。
那种触感太真实了,不是做梦,况且刚刚他全程脑子是清醒的。
房间里有东西,是个女人!他甚至还在枕边发现了几根长头发!
想起裘老狗说过的话,许三清一个激灵,抱着枕头就跑了出去。
走廊空荡荡的,中式装修在夜里看起来是有些肃静。
陈南亭没锁门,他进去后,悄悄掀开被子钻进去。
心还没落回肚子里,觉浅的某人发现身侧有人,立马坐起来打开灯。
“怎么是你啊!大半夜不睡觉,摸我屋里干嘛?”
“你还想是谁?南亭,我屋里有鬼!有鬼啊!”
两人都是刚睡醒,一个睡眼惺忪,一个眉飞色舞。
“鬼?什么鬼?”
陈南亭脑子还没清醒,打着哈切道。
“女鬼!哦不!是女色鬼!”
“胡说,你怕是在做梦吧。”
看他煞有其事的样子,陈南亭真不明白他哪来的那么多精力。
“真的,刚刚她压在我身上,像这样对我上下其手。”
说着说着,许三清抓住陈南亭的手,在自己身上蹭来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