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我先扶你回去。”
两人沿着来路在林子里转悠老半天,几条岔道都走遍了,始终找不到探险队所在的石窟。
山里地形都差不多,夜里可见度低,方向感直接对半砍。
等脚脖子都走酸了,陈南亭忽然远远看到一个草屋。
许三清受了伤,又淋雨,夜里还不知道会不会发烧。
“今晚怕是回不去了,凑合一宿在这过夜吧。”
把人扶到干草里坐下,脱掉雨衣,陈南亭从腰包里拿出一板消炎药。
对方穿的登山服是防水的,所幸没有湿透。
出来时,陈南亭还带了一条保温毯,也全都给他裹身上。
给伤口喷上酒精简单消毒,确定没再流血后,陈南亭又抱起一堆干草,铺在自己身上保暖。
下半夜,风雨交加,两人睡得都不安稳。
迷迷糊糊中,陈南亭老觉得有什么东西在舔自己的脸。
起先以为是做梦,但很快,又多了一样重物压住肚子。
睁眼一瞧,只见一条碗口粗细的大蛇,从草屋顶上垂下来。
脖子放在他胸口,头紧贴着他的下巴。
这一刻,他连呼吸都忘了!
没有立刻朝他下嘴,蛇在用唾液给他洗完脸后,又转身挪向呼呼大睡的许三清。
眼看大蛇半腾空,拱起背做出了攻击的姿势。
说时迟那时快,陈南亭一脚把某人踹开,干草散了一地。
蛇对移动的物体更有兴致,刚刚那一踢,直接把它引了过来。
没有给陈南亭任何反应的时间,大蛇敏捷的滑过去,圈住他的腿,血盆大口说张就张。
关键时刻,被踹醒的许三清从干草下头摸到一节废铁,尽管腿上有伤,还是不影响他一个滚翻过来,一击扎中蛇肚子。
重伤的蛇及时收了嘴,大尾巴连着身子快速缩回房顶。
擦过木架子时,扎进肚皮的废铁被蹭掉,咣当落地上。
“南亭,你没事吧!”
“没事,来,我扶你先起来。”
两人惊魂未定,许三清把草垛子一掀,底下全是蛇蜕。
“这草屋被蛇当成窝了,我们进来时它就在房顶,没死算咱哥俩命大。”
一想到拿命闯进人家家,许三清就觉得这事能吹一辈子。
“这里不能待了,走,换个地方避雨。”
赶在大蛇没回来前离开草屋,两人临时找了个小石窟安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