泪一颗一颗掉下来,有种破碎感。
“你放心,我们肯定尽全力。”
刚刚在房里转圈的时候,陆明远发现香炉里的香,数量不大对劲。
一般来说上香都是三根一起的,但数了几遍,就是多出来一根,且这根还剩一点没烧完。
他觉着有点怪,随即问:“这屋除了你,还有别的亲戚朋友来祭奠么?”
“没别人了,我爸妈都在国外,很少回来。”
摘掉胸前别的白花,放到原先摆放骨灰坛的地方,周梦雨又上了一炷香。
现场盘问完一轮,他们三还得回市局做详细笔录。
香水榕城在郊区,天一黑,只有零星的几盏路灯。
大家都知道这栋楼是做什么用的,再者,这里以前也是坟场,因此,周围这一大片都没有自建房。
物业有跟没有差不多,拢共才两个人打理,来这上班也是换个地方睡觉。
虽说通了水电,但却没有安装监控,这行有个忌讳,说是监控能拍到人肉眼看不到的东西。
为了不自己吓自己,干脆选择眼不见为净。
能做参考的信息被砍半,给破案又增加了难度。
骨灰对除了亲人以外的人来说,几乎一文不值。
拿走骨灰和灵位的人,肯定跟逝者或多或少拥有某种羁绊。
夜里,车接二连三开进市局大院。
周梦雨的车是陈南亭开的,她现在精神无法集中,得好好休息。
在市局做笔录的过程中,她把弟弟的详细情况,都做了交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