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这样。
可若是这件事情背后再牵扯出狐族来,那可就真的麻烦了!
看着桌子上的玄赫,一动不动的趴在那里,原本威武霸气的龙头,此刻看上去光秃秃的,他的龙须竟都给弄没了!
也不知道以后能不能长出来?
好在黄泽修也已经回来了,这样再发生什么事,我和柳南风也不至于应接不暇了!
晚上的时候林初弦为大家做了饭,她和我想象中的一样,不但人长得甜美漂亮,性格温柔而且还这么贤惠,照顾人的时候丝毫不会让人觉得别扭。
只是玄赫……
他就像是进入了无限休眠的状态。
吃过晚饭之后,柳南风提议今晚他来守夜,而我则是回了自己的房间睡觉。
由于林初弦也在,所以玄赫如果和他们一屋,尽管现在他没有意识,也不会醒过来,可多多少少有些不方便。
所以我便主动提出,让他们把玄赫放在我的屋子里。
也恰巧我的屋子里正好有一张圆桌。
当我开口提议的时候,柳南风的眼眸沉了一下,他似乎有几分不太愿意,但是最后他还是尊重了我的意愿。
林初弦和黄泽修在离开我的房间时候,千叮咛万嘱咐的,让我半夜如果有事的话一定要喊他们。
柳南风都已经在院子里值夜了,所以还能有什么事儿呢?
但我表面也是听话的答应。
半夜里,我翻来覆去的睡不着觉,并不是因为玄赫在我的卧室里,而且这也不是我第一回于玄赫同处一室。
只是因为玄赫现在的状况让我心里有些别扭。
自从林初弦今天告诉我真相的那一刻,我的心里便一直别扭着。
我说不清楚这种感觉,心里却一直很乱。
我掀开被子走下床去,借着皎洁的月光缓缓的走向那张桌子。
白天林初弦和我说的那些话,一遍又一遍的在我耳边回旋。
此时此刻我看着桌子上一动不动的玄赫,心里竟然萌生了一个大胆的想法。
柳南风说我的血可以取出来了。
玄赫每次受伤的时候,除了让我冒着生命危险取心头血之外,唯一可以缓解的方法就是饮用我的表皮血了!
当这个想法在我心里萌生的时候,它就像是一把点燃干柴的火苗,只能是越烧越旺。
所以我都顾不得为什么在村长家的时候,玄赫会阻止柳南风让我取血,便径直拿来了一把小刀。
我在心里告诉自己,对于玄赫这样的人,我不能亏欠他半分。
否则当这一切结束,大路朝天的时候,我岂不是不能安心的离开?
想到这儿,我便手起刀落,锋利的刀子被月光折射出一道刺眼的光芒,不过瞬间手指便被划了一道口子。
我之所以没有对着手腕下刀,那是因为我怕玄赫如果喝不进去我的血,那到时候我岂不就亏大了?
所以先用手指试一试。
当手指冒出血珠的那一刻,我简直是大惊失色,因为原本我的身上只要出现任何伤口时,都会迅速愈合。
可从什么时候起,我竟然失去了那种功能?
来不及多想,我便把冒着血珠的手指塞进了玄赫的嘴里。
一开始我以为玄赫要是喝下我的血,完全得靠我强行喂他。
谁知道当我手指伸进去的那一刻,就好像有一种巨大的吸力似的,在拼命汲取着我全身的血液。
更可怕的是,当我想把手指伸出来的时候,已经无济于事了。
“玄赫……玄赫……”
我低声唤了他两声,只见他仍旧是一动不动,没有半分反应。
可是为何他的身体在拼命的吸我的血?
这个时候我也不知道应不应该叫柳南风他们进来。
但下一秒我似乎看到了玄赫浑身的龙鳞在闪闪发光。
难道是他已经有了要苏醒的迹象吗?
根本没容我多加思索,下一秒我只感觉眼前出现了重影,脑袋也越来越晕,最后竟然失去了所有的知觉。
在我晕倒之前,我似乎听到了玄赫说话。
“刘知意,我的妻……”
可能是我出现了幻听了吧?
也可能是脑子一时间的错乱,回想起刚认识玄赫的那时候,他带给我的每一个噩梦。
他总是口口声声的说我是他的妻,我们交换过龙凤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