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你这沙包大的拳头,颇有一股万夫莫敌的气势”边说还边竖起了大拇指。
苏木练拳之余,瞥了一眼谭末秋开口道“你少跟我贫,我告诉你啊秋,虽然王时安他现在是锻脉境九层,但真要打起来,我也不惧他。”说罢便更用力的朝着空气施展着拳脚。
时安哥是王婶的儿子,本名王时安,随王婶姓,没人见过他父亲,村里的老人说过,从没有见过王婶带过男人回家,也没见她大过肚子,就突然有一天就抱了一个孩子回来,估计是弃婴。
就因为这事,王时安从小没少被背后指指点点的,也养成了他一直以来独来独往的孤僻性格,唯一能和他说上几句话的同龄人估计也就江鱼儿和谭末秋了,因为江鱼儿的原因,苏木一直把王时安视作假想敌。
“啊秋,不是我说你,你也该好好练练功了,别整天跟个村溜子一样,过段时间村里大比,咱们东村这几年可一直没有在西村那边占得什么便宜,这次怎么说也得好好的收拾一下他们了。”
苏木拳拳生风,汗水如雨点般滴答滴答洒向地面
“都是一个村儿的,我就搞不懂分啥东村和西村,再说了,要争你们争去,我一个锻体境三层的还能搅动风云左右格局不成?”谭末秋躺在地上,翘着二郎腿悠哉悠哉的说着
“那你不好好练功以后能干嘛?”苏木回头看了谭末秋一眼气笑道。
“当个说书先生?或者去三神山另一边看看也行,苏木你说从江边坐船,能绕到三神山后边去吗?”谭末秋闭着眼睛,摇了摇翘起来的二郎腿
苏木头也没回的继续练功。
古渔村西北东三面环山,最北边便是三神山,相比于其它群山,三神山就是三座高耸入云的山峰,仿佛看不到顶,
没人爬上过峰顶,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就被古渔村的村民们信奉为神山,故取名为三神山,每年的祭祀也是在这,南边是渔港,一望无际的江面。
古渔村仿佛一个被世界隔离的村庄,从来没有听说过有外人来过村里,村里的人偶尔会有被选上的孩子出去读书学艺。
无数年来,好像只有江老头一人是出去又回来的,也是那一次,村里爆发兽潮,好多妖兽从三神山那边跑了过来,三神山也是古渔村唯一通向外界的路,据说十分危险,到底有多危险,估计也只有江老头一个人知道,但他对此事一直以来都是闭口不谈。
也有村里的人尝试从南边的渔港出发,想要去看看能到什么地方,最后不是了无音讯就是无功而返,而从江上回来的人对出江后的描述也是出奇的一致,“无边无际”。
直到他们口粮都耗尽了,都没看到尽头,最后还得边捕鱼果腹,边找寻回村的路线,此后也就再也没有人尝试乘船去寻找外界都出路了。
有一些胆大的村民,自认武艺高强,想从三神山那边去往外界,最后都是还没走多远,凄惨的叫声便传出了山谷,是死是活也无人知晓,反正就是再也没出现在村子里了。
“外面的世界,到底是什么样子的呢”
谭末秋眯着眼睛,脑袋里面浮想联翩,不知不觉便是一夜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