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带他来到了旁边一块僻静的廊坊,仔细端详着他,脸完全是乔章北的脸,但是好像还有一点点不同,他的手正不安的拽着衣角,眼神闪烁有些害怕,乔章北自信洒脱又果敢,就算他身处现在的环境也完全不应该是这般模样,完全像只受惊的兔子,这样看来好像真的有点不一样了,可是万一他到这之后受了霸凌,下人日子不好过,平日里再挨些打骂,也许性格就真的改变了。
“你~叫什么名字?”我试探着问
“奴才小北”他答
这个答案一出感觉心脏都停拍了,这个害怕又期待的答案。
“全名是什么”我想确认一下
“奴才就叫小北”他答
“没有姓?”我又追问
“可能有,奴才不记得了”他答
什么?不记得了?什么剧情?失忆?这是什么情况?
“那你从哪儿来”我继续追问,努力观察他脸上的表情”
“奴才从城西来”他又答
“那更早之前呢?”感觉怎么问都不对
“也在城西”他接着答
对于他的回答我真要急死了,完全答不到点子上,这对不上暗号还怎么确认,我急得来回踱步。
“你~除了不记得全名,还不记得什么?”我又试探
“奴才9岁前的事都不记得了,只记得叫小北,9岁后的事都记得”他回答
这又是什么情况,难道他比我来的早?难道他九岁的时候就穿过来了?
我忙问“你今年多大?”
“奴才今年二十一”他回答
我掰开手指算了算,乔章北今年25他要是九的时候过来的,那他就在这边呆了十二年,今年37岁了,可是这算出来有什么用呢还是确认不了。
我抬头看他正用一种奇怪的余光看我,好吧~_~我承认我现在有点奇怪,可是我实在不知道怎么能对上暗号。
“会乐器吗?”我站起来问
“回殿下,奴才不会乐器”
“不是非要像他们弹那些,就是另一种能出声音的,像吉吉~他~~”吉他两个字从牙缝里挤了出来。
“奴才不知道殿下说的什么”他有些为难的看我着
我有些心灰意冷坐了下去,暗号彻底没对上。看来真的只是长的像而已,乖乖也太像了。我有些泄气,这么说来他就不是乔章北,我悻悻的退到旁边坐下,端详着他的脸,一模一样,真的一模一样,连名字都一样,怎么就不是他呢。
我有点不死心,低头哼起了乔章北自创的一首歌曲旋律,抬头望向他,仔细观察他脸上的反应。
见他也只是像之前一样低头,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变化。
也许真的不是他,我看了看他有些泄气的说“没事了,去忙吧。”
其实我多期待是我们那边来的人,就算不是他也是好的,起码我们可以互诉衷肠,寄托一下乡思,我失魂的走回大堂,酒席还在进行,我回到位置坐了下来。皇姐正与吕将军正在畅谈,看见我回来便打趣的问我
“皇妹这是去哪儿了?酒喝的尽兴怎么就不见人了?”
我尴尬的笑了笑“酒喝的有点多,找净房去了。”
哦?她指了指我回来的方向,表情玩味的说“我记得那边是膳房”
这里是贤王府,想来我刚刚的举动下人怕是早就禀告给她了,我还扯谎干嘛,尴尬一笑说“皇姐说是就是了”
她把玩着手中的酒杯说道“皇妹病才刚养好,我劝皇妹还是修身养性才好”
瞅瞅这副刻薄样子又出来了,刚刚那手足和睦的样子那去了,这才多一会儿就装不住了?
“挺好的,挺好的”我笑的更尴尬了,谁叫咱理亏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