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干嘛?”
“老板娘。”徐超远不想再惹得阿娇不高兴,后面他就学田姐的,都叫老板娘。
“你在这里鬼鬼祟祟,怎么,想偷师?”谷芝娇从地窖出来,她一推开门,就看到徐超远在门口徘徊。
“老板娘真会开玩笑,我哪能再犯错,我徐超远也是一个有原则的人,既然老板娘给了我机会,我总不会给脸不要脸吧。”
“今天田阿姨休假,你也忙了一天了,早点下班回去吧,其他的事,我安排知遇他们做。”
“老板娘,我来,就是想找你说说田姐的事。”
“她?她怎么了?”
“她又回铺子里了,刚刚回房里,带着儿子,两个人哭哭啼啼的,好像出了事。”徐超远煞有其事。
谷芝娇疑惑地问,“她不是说今晚上住她娘家吗?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可不是,所以我也觉得奇怪,但是我一个男人,也不好意思追到她房里问,所以就,就在地窖口等你出来。”
“我知道了,等下我会看看她,你先去忙,完了把铺子关了回去吧。”
徐超远不经意间,瞥一眼地窖的门,他也好奇这里面的秘密,但是阿娇不会带他进去“参观”的,因为徐超远和田姐不同,田姐不会怀疑老板娘,而徐超远心思多,他可能会坏事儿。
卖完了所有食物,阿娇让知念带灌汤包回家,雯音请假去了嘎婆家,知遇经常都是吃了午饭就跑出去玩了。
事后,阿娇走到房间门口,她先听了听里面的动静,没有哭声,只是偶尔有说话声。
“叩叩。”
“谁啊?”
“田阿姨,是我。”
里面又安静了,过了一会儿,田阿姨走来开门,她把谷芝娇迎进门,房里有点暗,阿娇问她怎么不开灯。
“电费要钱的,老板娘包我吃住,我又怎么好意思花这么多电,能省就省。”
“田阿姨,我还以为你今天不回来了。”
田阿姨尴尬地笑了笑,她打发儿子出门后,转身又对着谷芝娇说话。
“老板娘,我知道,你是太青山的人,你在太青山,一定认识我丈夫。”
“哦?你丈夫也是太青山的人?”
“算是吧,他在那里做事。”
“在茶厂做事吗?茶厂这么多人,不见得我就认识他。”
“之前我不太想跟你提起他,是因为我和儿子是偷偷搬出来的,这事儿往外面说,怕人家笑话。”
“田阿姨,我是什么样的人,你应该很清楚吧。”
田阿姨点了点头,她看起来非常焦虑,和干活的时候相比,田阿姨好像一下子又老了许多。
提起她的丈夫,她心里就像是压着一块石头,总是有一种透不过气来的感觉。
她带着儿子回娘家也是迫不得已了,因为继续留在那个家,不是儿子被打死,就是她被打死,她死了,许海洋怎么办?这种爹,才不会管儿子的死活。
“对不起,老板娘。”田阿姨还没说什么,就先哭了起来,她哭着道歉,怕自己的事耽误了别人。
“有话慢慢说,或者你今天心情不好不想说,那就不要说。”
“我担心他早晚会找到这里,所以不说不行了,我说了,好让老板娘有个准备,或者我,我干脆离开,免得到时候让老板娘难堪。”
“你丈夫是什么人?被你这么一说,我还挺好奇的,因为太青山的人,我了解啊,有这么十恶不赦的人?”
“不不,他也不是十恶不赦,他就是喜欢欺负我们俩母子。”
谷芝娇的目光,落在田阿姨的手臂上,她认真地说,“其实你刚开始来上工,我就看到你手臂上有伤。”
田阿姨把衣袖往下拉了拉,她习惯了穿长袖,哪怕现在三伏天,她也穿着长袖衬衣,把手臂上,身上的伤痕遮得严严实实。
“我……”
“他家暴?”
“他喜欢喝酒抽烟草,喝了酒就打人,家里没烟草了也喜欢打人。”
“哼,我生平最讨厌家暴男,越是没用的男人越喜欢家暴,家暴只有零次和无数次。”
田阿姨低着头,抽抽搭搭地解释,“他以前还好点儿,就是,就是外面有了人,他才变成这样的。”
“什么?不光家暴还出轨?”谷芝娇一拍桌子,气急败坏地骂,“田阿姨,你怎么不跟他离婚呢?他这样的人,还要来干嘛?”
“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