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屈服，然后和女儿一起跪在谷奶奶跟前。

“谷大娘，是我们不对。”杨艳芳随口咕哝。

“奶奶，我和我妈给您磕头道歉了，您老千万不要生气，您大人不记小人过，让阿娇千万不要把我们送到派出所啊。”

刘杨颤颤巍巍，态度相较她老妈还是要诚恳许多。

知遇和知念，还有奶奶，他们纷纷表示看不懂，这两母女咋个变化这么大？

“奶奶，你说吧，你现在还生不生气？”谷芝娇似笑非笑，“要不要把她们送去派出所，全凭奶奶一句话。”

谷家奶奶连连摆手，“阿娇，不用，不用这么麻烦了，大家怎么说今后也是抬头不见低头见的邻居，唉，只要她们真的知错就改，以后不要这样，我看就算了吧。”

许振民跟着附和，“你看，你奶奶都说算了，阿娇，你看你，大人不记小人过，也就别追究了吧。”

“我说了，她们按照协议来办，我当然可以既往不咎。”

谷芝娇从口袋里摸出来那张纸，然后在桌上摊开，指着协议说，“上面说了，从今往后，如果杨艳芳母子再踏入我家半步，我就有权打断她们母女的腿，不用负任何法律责任。”

“我不会写字。”杨艳芳还想耍赖。

谷芝娇冷哼，“不会写字也好办，那就按手指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