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我的腿不疼了,我就和妈妈说我要去奶奶家,妈妈又要说你小心点,你慢点,我赶忙打断妈妈说妈,我会小心点,我会慢点,一会就回来了,我赶忙走了出去。
要不然我听到妈妈说那样的话,我今天又去不了奶奶家了,说不定路上不是碰到这了,要不又碰到那了。
我到了,奶奶家还没进街门,就喊的奶奶,你在家吗?奶奶一听是我的声音,连忙就打倒在呢,你怎么过来了?昨天怎么不来?我和奶奶说道奶,昨天我把膝盖碰破了,妈妈没让我来,今天好了我才来的。
奶奶一听我那样说,连忙说你怎么不慢点,你看看你这一年到头来碰了多少回了,我也不记得自己碰了多少回了,反正身上的伤是没好过。
我都习惯了上一辈子也是这样,今儿不是碰到这了,明就是碰到那了,反正跌跌撞撞,平平安安的长大了。
奶奶说你赶快上炕去,奶奶去给你拿好吃的,奶奶说着就要去小仓库给我拿吃的,边走边说双双,你等着奶奶去给你拿去,奶奶给我拿了这个年代的饼干,其实那个不好吃我吃过辣条的人,怎么可能?感觉饼干好吃呢。
可是奶奶不知道奶奶把她最好的都给了我,我手里拿着奶奶给的饼干,就看到妹妹进来了,妹妹说好啊,姐,你偷吃,我扬了想手里的饼干说,我怎么偷吃了?这不是要给你拿吗?
妹妹知道我来奶奶家,一定有好吃,可是我也知道,只要我一来,妹妹一定在后面跟着,奶奶说都有都有。
晚上回到家里面,我又发起了高烧,妈妈在那嘟囔着说,这三天两头的高烧也不是个事儿啊,爸爸听了说不行,我们去外面看看吧。
爸爸说我们到市里面去看看吧,妈妈在那担心着说,你说我们要人没人要钱没钱要文化没文化,什么地方也找不到能上哪儿去?
爸爸在那叹气,过了没几天,就到我们的生日了,生日这天,妈妈做的油炸糕,炒着菜,办了个凉菜。
虽然现在没有肉,可是现在的东西都是纯天然的,一点添加剂,防腐剂都没有。
我过完生日之后,有一天奶奶来到我家说,有一个爷爷在市里面当老师,你不行找找你那个叔吧,爸爸一听,也只能这样了。
我有一个毛病,在我看来也不算比,可能是小孩子自己控制不住吧,喝多了水,老上厕所,所以喝多了,一分钟一趟,两分钟一趟,可是我不尿床。
在这个年代,尿床是普遍的,有的人结婚了还尿床,所以爸爸妈妈只以为是我喝多水了,没感觉是病,在我看来也不算病。那是水喝多了。
妈妈说,那么远,坐上车孩子解手就是个问题,去也不是不去也不是。
奶奶说不行,给她拿个大花碗,一个孩子还不让车上尿了,我听到这话,脸羞的通红,奶你让我一个30几岁的人在车上尿,好意思吗我?
上一世,爸爸的确拿了一个大花碗,可是没用到,一路我也没解手?
爸爸第二天就去了那个爷爷家去要打电话,打电话问医院里面有认识的人吗?想给我检查一下身体,这个年代的人,心很好的,只要你沾亲带故,甚至是一个村的,一个家乡的,他们都肯帮,更何况我们是一个姓。
爸爸回来说,我们过几天去市里,我和那个叔说好了,那个叔说医院里他可以帮忙,我看着爸爸说爸,我们要去市里吗?不用治的,我没事,我知道我这个病,我岁数大一点就自己好岁,根本不用花钱,现在都是花的冤枉钱。
妈妈说去看看吧,看看我们也放心,有事了,我们就治,没事了吧更好。
三天后,我们要去市里了,奶奶早早的就来到了我们家,妈妈也在那嘱咐爸爸,你把孩子看好了,别给他丢了现在偷孩子的可多了,奶奶在那也嘱咐爸爸,你看好孩子爸爸说没事的,我一个大人还看不好他一个小孩子。
上一辈子那个耻辱的大花碗,硬是让我给她留在了家里。
八点的时候我们到村口去等车去,去坐市里面的车,我们不用到县城因为县城到市里面的车,因为去市里的车必须从我们村这条马路上过,这条马路就是上市里的必经之路,不过这条路也用不了几年了,再待几年就改路了,到那时候就得去县里面坐车了。
大巴车来了,我和爸爸上了大巴车,妈妈还嘱咐着看好孩子,我们坐着大巴车了,上了车之后,爸爸就和我说,你想解手的时候说,司机说不定到哪会就能停车,去解手了。
我和爸爸坐了四五个小时的车,到了市里,又辗转了好几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