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臭小子,老娘当初生你时,你怎么不这么说。”
李芸不仅不要脸,还绝对是个不要脸的活宝。
“行了,老子都快气死了,你们娘俩还尽是放屁。”
摔坐在沙发上的张庸禄嫌弃的扫了一眼李芸身上的赘肉,抬起桌上的红酒瓶就灌。
张少华眉头一紧,不敢相信的问道“爸,莫非没有拿到四海集团的股权?”
“我能活着回来就不错了。”
“什么?”
母子俩都大惊失色。
“凌非寒越狱了,眼看股权就要到手,这个该死的的小杂碎就像从天而降一样。不但打倒了我带去的人,还让我像狗一样爬出李四海家。”
“什么,凌非寒,怎么可能越狱!”
“凌非寒……凌非寒,你给我的羞辱,我要你十倍百倍的偿还。少华,去,集合所有保镖,我要去杀了凌非寒,我要将他碎尸万段,挫骨扬灰。”
张庸禄如丧考妣的羞辱,令母子俩大惊失色。
“府主到!”
张少华刚要问,外面大声的通传,一家三口脸色一变,李芸尖叫一声,急忙冲向二楼。
“张庸禄,你亲眼看到凌非寒了?”
人还未进门,刘飞龙的质问声已先到。风风火火的走进客厅坐下,抓起桌上的红酒瓶就灌。张少华想要提醒,已来不及。
张少华一脸懵逼,怎么府主也跟老爸一样,满脸的羞辱之色,就像被人带了绿帽子一样。
“我正要问你呢,四海集团的股权眼看就要到手。凌非寒突然出现,不仅废了我二十名保镖,要不是我跑得快,我这条老命也没了。”
张庸禄一想到所受的侮辱,对刘飞龙哪还有好脸色。
“张庸禄,注意你的语气。你,真的看到凌非寒了?”
刘飞龙像喉咙被异物堵住的一样难受,阴沉的眼神紧紧盯着张庸禄。
“我发誓,我若是没有见到凌非寒,我马上去死。”
“啊……”
谁曾想,刚发完誓的张庸禄突然凄厉的惨叫一声,双眼球白翻,人就向后倒去。
“爸……”
张少华脸色大惊,急忙冲过去扶着张庸禄坐下。可,张庸禄双眼紧闭,似乎没气了。
沙发上的刘飞龙虾得脸色大变,急忙冲上来,手指放在张庸禄鼻下,却感受不到任何呼吸。
“快,快叫救护车!”
张家上下顿时一片大乱,救护车赶到时,急救医生当场宣布张庸禄已经死绝身亡。
“爸,你活过来啊,爸……”
“老张,你怎么就没有了,你快活过来啊。”
拖着恐惧的刘飞龙走出张家,听着张少华母子的悲天痛呼,浑身冒着寒气。
张庸禄,居然没有任何预兆的死在他面前,魂不附体的嘀咕道“难道,真是誓言起效了?”
“府主,必须验尸,这也太可怕了。”
别说刘飞龙了,跟着他的保镖都脸色苍白,说话都在打颤,
“对对对,验尸,验尸。你,去亲自盯着,找信得过的人,一定要验尸。”
刘飞龙像死亡前的衰神一样,死死抓着保镖的肩膀,如同抓住世间的阳光一样,不想离去。
保镖恨不得扇自己一耳光,多什么话嘛,这不是自己害自己么。
刘飞龙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到城主府的,一进门,刘诗雨就担忧的惊呼道“爸,你怎么了,脸色怎么这么难看。”
“我没事我没事,我累了,休息休息就好。”
刘飞龙就像大病初愈一样,拖着无力的身子回到房间。
走进浴室洗了把冷水脸,意识稍微清醒后,抬起头,一见镜子中那张苍白如纸,毫无血色的脸,吓得尖叫一声,摔坐在地板上。
“爸,你没事吧?”
放心不下的刘诗雨守在门外,揪心不已。
“爸没事,诗雨,你去一号监牢看看凌非寒,陪他说说话。”
刘诗雨一脸茫然,老爸是不是魔怔了,他不是一直相信,爷爷是被凌非寒害死的吗。
“爸,你到底怎么了,要不我陪你去医院看看吧。”
“不用,爸只是累了。你快点去,去跟他说说话,快去。”
刘飞龙愤怒的咆哮,更加让刘诗雨揪心不已。
“爸,那你好好休息,我马上去。”
刘诗雨担心的一步三回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