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的手都是这么凉的吗?”
华时安思索了一下,摇摇头,“也不完全吧…”
池三一嘿嘿一笑,“我妈妈的手也是,长年冰凉,听他说这是寒气湿气重的女孩子特有的表现,得除湿去寒,特别是例假来的时候得保暖……”
他絮絮叨叨地说着,华时安听地认真,不过自己活着的时候好像确实也是这个情况。
娘亲每次在自己葵水的日子都会给自己熬姜汤,喝完总是会好一些,原来是这个原因啊。
她摸了摸车窗,没感觉,应该是凉的,和她的手差不多。
不知什么时候外面起了雾气,路边的小草叶子上也凝结了淡淡的霜。
她有一个大胆的想法!
如果自己除湿驱寒会不会恢复正常?
毕竟那墓穴也确实潮湿且寒冷…试试吧,总归没有什么坏处!
可是…该怎么做呢?
“姐姐?到了!”
池三一在发愣的华时安面前晃了晃,提醒她该下车了。
华时安回过神,面前是钢铁巨龙般的建筑,池三一看得直咋舌。
“不愧是华夏!基建狂魔不是盖的,就这效率,这速度,这扑面而来的威压,里面的人得多有安全感啊!
好了,我走啦,你自己进去可以吧?”
华时安点了点头,“嗯。”池三一一脚油门,扬长而去。
她站在原地陷入了回忆,还记得她刚入战场的时候。
北风呼啸,吹得脸颊刺痛,山头,树枝,房顶,路边堆积着厚厚的白雪,那里的战士们皮肤,嘴唇干裂,如同一颗定海神针般锄在城门口。
十一岁的她给她的战马取名小旋风,小旋风驮着她,大旋风驮着爹爹一路跋山涉水。
第一次战争爹爹和大旋风大杀四方,那次他们大获全胜,她高兴得整夜整夜睡不着。
小旋风不停刨着蹄子,“你也期待着上战场吗?”
伴随着一声嘶鸣爹爹提着一壶酒走了过来,他嘴周的青色胡茬长了出来,。
高大充满安全感的身影替她遮挡住了吹来的刺骨寒风,“囡囡,来一口?”
她第一次喝酒,灼烧刺痛的感觉顺着喉咙流进胃里,她被辣地吐着舌头不停扇风,适应过后迷上了那种感觉。
那是一种…荡气回肠,除去一切烦闷的洒脱,是凄凉的战场上为数不多的暖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