培训的时间快到了。
陆泽身高占据了优势,他扫视了一圈,皱了眉头。
“怎么回事。”他喃喃道。
到了培训的时间,江伶怎么还没来。
想着江伶现在还是个孕妇,陆泽心里担忧,作势就要掏出手机给江伶打个电话询问。
就算没来,也得报个平安才行。
“陆泽。”
身后突然传来一阵柔软女声,他下意识偏头,就见凌兰捧着水杯欲要抓住他的胳膊。
“有什么事情直接说就好,不必靠的这么近。”陆泽冷声道。
凌兰不满的嘟囔这嘴唇,埋怨道:“我们同是妇产科医生,一起聊聊天,互相学习一下怎么了?”
“不知你可否赏个脸,等下班后我们一起去小酌一杯?我听旁人说起这附近有个十分不错的酒吧。”
凌兰没多绕弯,很快就说出了自己的目的。
频繁的纠缠,几乎给不出陆泽空余时间打电话询问江伶。
他有些烦躁。
“你放开我!”
江伶暗暗惊呼肚子里的孩子,生怕孩子会因为这举动出了意外。
她握紧拳头,重重的垂在盛砚礼的宽厚的后背上,企图这般让他放下自己。
“行了。”
眼见四处无人,盛砚礼这才小心将人给放了下来。
江伶难受的想吐,胃里一阵翻滚,她瞪了眼盛砚礼,这才发现已经出了医院。
她揉了揉肚子,厉声质问,“你到底要怎么样啊?”
“还是那句话,远离蒋烨,他就是个疯子!”
盛砚礼头疼的揉了揉眉骨,沉声叮嘱道:“你没和蒋烨有生意上的来往你不清楚,他就是个彻头彻底的疯子,为了达到目的拼了命也要去做,更是个随心所欲的人,极其喜欢偏激模式。”
“明知道伤敌一千自损八百,他也不顾,现在商界谁敢和蒋烨硬碰硬!?”
他的目光落在江伶的那张小巧的脸蛋上,心生烦躁,忍不住上手用力的揉搓着,“我不知道你是怎么和蒋烨扯上关系,但我希望你能远离,最好不要一直有来往!”
“你放开!”
江伶抓住盛砚礼的手腕,把他的手从自己的脸蛋上扯开。
她现在才发现,盛砚礼还没认清当下!
在她眼中,蒋烨在怎么疯子,他起码也给患者支付二十万医药费。
而盛砚礼什么都没做,就关着想该如何管她了。
她抿嘴点点头,抬眼反问,眼中透着一丝冷静,“那我问你,他要真如你口中的那样,那为什么他会主动给患者支付二十万医药费?”
“就因为他当初没有让患者及时的上他私人飞机?你觉得有可能吗?”
盛砚礼语塞。
他皱眉,仔细的想了想,欲要与江伶辩解反驳。
一阵手机铃声突然打断了二人的对话,他们齐刷刷的看向盛砚礼的口袋。
随着手机被掏出,手机铃声也愈发大了起来,江伶清楚的看到上面的来电人员写的是烟儿二字。
不禁冷哼一声。
原来是正配来查岗了。
电话另一边,宋烟儿轻柔温吞的声音隐约从屏幕内传了过来,“砚礼,你今天怎么还没回家呀?是公司加班吗?”
盛砚礼一顿,下意识抬头瞅了眼江伶,脸不红心不跳的撒谎道:“我在外地加班。”
“你加班去了呀?怎么不和我说,我好帮你收拾行李呀。”
见他满嘴谎话,江伶冷嗤一声,忍不住轻讽道:“原来这就是盛总的出差啊,我算是学到了。”
唤来的却是盛砚礼的不悦。
江伶无所畏惧。
肚子里的孩子月份大了,她得赶紧找个机会离开。
不然到时候孩子真的也会陷入这场豪门纠纷里。
反正到时候好长时间气不到宋烟儿,索性这会将她先前所恶心自己的次数尽数恶心回去。
她可没忘记宋烟儿在剧组的用力一推。
若不是孩子命大,恐怕早没了!
宋烟儿一顿,手指悄然收紧,指甲几乎嵌进了肉里。
她竭力压抑住心底的愤然的情绪,手臂轻微颤抖,激动的差点也想奔去当面质问江伶。
为什么一直要纠缠盛砚礼!
但盛砚礼听着,宋烟儿垂下眼,抓住眼底怨毒的情绪,假装什么事情都没听到,“砚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