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将盛砚礼这尊大佛送走,整个科室都陷入了死气沉沉的氛围内。
大家脸色极为难看。
为了这次奖金,他们认真工作了许久。
“我真服了!我还指望这点奖金去买台电动车!这样每天就不用急赶忙赶的挤公交车了!”
“行了别说了,小心待会他又折回来。”
护士却不服,她一把别开同事的手,止不住的吐槽,“他问的问题都那么刁钻,还专门找了一个刚入门没多久的医生,这不是明晃晃的找我们的茬吗?!”
“还是说新官上任三把火,他先拿我们科室开刀?”
“你别劝她了,我也被气的不行,还不如不被收购呢,他一来就尽逮着我们来折腾,不折腾心里不舒服!”
全程谈话被江伶听了进去。
她用力捏着手机,心里极为愧疚。
因为她,大家的奖金全被盛砚礼克扣。
思来想去,她还是决定去盛砚礼的公司一趟。
江伶拎着白大褂脱了下来,盘好的头发也被她一把捏起夹子散了下来。
她晃着脑袋,轻手将办公室门关上。
但还是吸引了大家的注意力。
“江医生,你现在要去哪儿?”
江伶身体一顿,回头干笑道:“我有点急事,得先离开一趟。”
大家因为奖金克扣的事情,弄的烦躁没心情,对于江伶的急事也没了以往的八卦,嘟囔几句就干手中的活。
江伶先前来过盛砚礼的公司,公司的人都认识她,她上来的便也轻松很多。
“叩叩!”
门内隐约传来一阵闷声,江伶扭开把手一把走了进去。
她背身合上门,回头就对上盛砚礼看戏讥讽的双目。
“我找你有事。”
江伶硬着头皮走到办公桌前,她双手抵在桌面上,直勾勾地看向盛砚礼,蹙起秀眉,最终如同泄了气的气球,求情道。
“这件事情你冲着我来,你能不能别牵连到科室的其他人?”
盛砚礼仰着脸,支起后背,双手搭放在桌面稍稍合握,挑眉反问,“你凭什么认为我心慈手软?”
他反过手指,轻叩着桌面,发出清脆的声音,“你们科室本就回答不上来我的问题,说明平日里工作没有认真对待。”
“医院那么严谨的地方,要是每个医生护士都摸鱼,谁救死扶伤?”
江伶连连附和。
盛砚礼瞧着,突然松了点口,“我渴了。”
闻言,江伶拿起桌上的水杯,立马给盛砚礼倒了杯水,讨好似的想递到盛砚礼的嘴边。
可脚下一滑,双手抖擞,杯子里的水尽数如同浪涛般推散出去,淅沥倒在盛砚礼的衣服上。
深系西装上的某一处衣料颜色变得更深了。
“江伶!”
“对不起对不起!”
江伶慌了。
她咬牙懊悔着,恨不得打自己几巴掌。
盛砚礼本身就不松口,现在这事一出,指不定科室奖金就完全没希望了!
桌上的纸巾被她猛抽了几张,胡乱的往湿润的地方擦拭着,企图将西装上的一滩水迹擦拭干净。
盛砚礼就这么躺靠在办公椅上看着江伶着急的模样。
灯光的照耀下,江伶本就因为着急而红扑的脸蛋变得更红了。
他视线缓缓悠转,落在她饱满艳滴的嘴唇上。
盛砚礼眼神瞬间晦暗。
脑海中瞬间浮现江伶在他身下因达到高点而涨红的脸蛋和扰人心扉的碎吟声。
欲擒故纵。
看着眼前的江伶,盛砚礼只想到这词来形容。
抬眸看着跟前的江伶,他心里更是挠痒痒,索性如江伶的愿。
他一把抓住江伶的手腕,稍稍使劲,江伶整个人都倒在他的身上。
她以非常暧昧的姿势,打开双腿横坐在盛砚礼的身上。
江伶为了稳住身体,下意识抱住盛砚礼的脖颈,惊呼质问,“盛砚礼,你想干什么?”
“你。”
盛砚礼挑了挑眉,手穿过江伶下身,一把抱住将人整个抬起,起身直接放在办公桌上。
桌上的文件被他碍事的扫向一旁,同时以绝对性的姿势将江伶禁锢在自己的怀里俯身落吻在她的身上。
“你放开!”
江伶眼中闪过一丝惊慌,手抵着盛砚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