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在春风十里大酒店,正举行着段晓辉和索青云的婚礼。
从大门到停车场到大厅到二楼整个装饰一新。大门上方张挂着祝福这两人新婚之喜的大红条幅。从前院到大厅到楼上,张灯结彩,弥漫着浓烈的喜庆气息。连门前大路旁的大树都被红绸包裹着。高挂的喇叭播送着喜庆乐曲。
索宏途和李艳敏,索宏运和白牡丹两口也都来了,他们是杨贤提前一天接过来。
索宏运和白牡丹站在那像看风景一样看着这场面。他小声对白牡丹说:“我还是头一回见这阵势,我这手脚都不知道该往哪搁了。”
白牡丹白了他一眼:“看你那个熊样儿,一辈子没见过世面。”
索宏运嘴一撇:“你见过这场面?”
“见过。”
“在哪?”
“哼!”她白了他一眼。
索宏运一抱拳:“服你了。”
有人把他们引到一张桌子旁,索宏途两口已经坐在那里。
索花花和索兰兰一家三口在另一张桌子旁坐着。
索宏运看着进来的嘉宾一个个都气度不凡,都是些有身份之人,自言自语:“这闺女天生就命好啊。”
白牡丹斜了他一眼:“羡慕了是吧?有本事你也弄一个。”
索宏运伸舌头舔舔嘴唇没有接话。
白牡丹突然诡异地看着索宏运,神秘兮兮地问:“你说现在谁最难过?”
索宏运瞪了她一眼:“这大喜日子,有谁会难过?你别在这瞎胡说,被人家听见了说咱不知道亲。”
白牡丹啪一下拍了索宏运一下:“你笨啊,谁说咱自己了,我说的是连灿荣。”
索宏运这才明白白牡丹的话,他张着大嘴,手指着白牡丹:“还是你脑子快,我咋没想到这一茬呢。”
说着索宏运站了起来在原地打着转。
“你坐下,别在这丢人现眼。”白牡丹伸手把他拉坐椅子上。
索宏运坐下后还是这瞧瞧那看看,被白牡丹狠狠地踢了一脚,这才老老实实安静下来。
“有啥好瞧的?不贪污哪来这么多钱?”白牡丹说着,把一个瓜子带花生带糖果的盘子推到他跟前。
“你这是吃不到葡萄说葡萄是酸的。”索宏运说着使劲揉着被白牡丹踢疼的部位。
白牡丹说:“我会酸?有一个人她才真会酸。”
索宏运一听这话瞪着眼睛问:“谁啊?”
白牡丹一副不屑的眼神看着他:“你真是笨死了,你想想会有谁?”
索宏运知道白牡丹说的还是连灿荣。
索宏运脸上挂着得意的笑意,朝着白牡丹竖起大拇指:“你脑瓜转得快,这回连灿荣可倒霉透了。”
白牡丹微微一笑:“估计这回连灿荣会大病一场。”
“这女人心高气傲,哪里会碰到这丢人打脸的事,不气疯也会大病一场。从此这连灿荣见人就得矮三分,这一回丢人丢大了。”
“活该。”白牡丹说着噗一口吐出瓜子皮,“终于替老娘出了一口恶气。”
“你看看,还是老二替你出了这口恶气。我说嘛,一拃没有四指近,还是俺们弟兄们亲。”
“屁。”白牡丹说着把一把瓜子皮扔到桌面上,“他会跟你亲,你想得美。”
“哎啊,不好。”索宏运突然抬头看着天花板惊叹一声。
“ 咋了?”白牡丹忙抬头看着天花板。
“你说这都是一条街上的,以后老二两口子和连灿荣咋见面?这一见面还不打起来?”
白牡丹噗嗤一笑,掐了索宏运一下:“死鬼,我还以为地震了呢。他们两家打起来才好,就算不打我得戳弄他们打。当年她跑到咱家嗷嗷叫,不就是相中了青云吗?结果呢,鸡飞蛋打,成了笑话。老娘也有扬眉吐气这一天。”
索宏运说,胳膊拧不过大腿,她连灿荣的官儿还是小了点儿。
“她算狗屁官儿,一个小会计在咱家不得了了,放到这里连个屎壳郎都不算。”
婚礼主持人上场,白牡丹认识,是省电视台金牌主持人洪齐天。段晓辉一身棕红色西装革履,满面春风地挽着穿着一袭红装的索青云。
洪齐天从开场白到各个环节,把他的口才发挥到极致,别说是新郎新娘,连嘉宾都深受感动。
内行人一听就知道,这样的话他已经不知道说了多少遍。
索青云和段晓辉按照他的摆布从一拜天地开始,再到互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