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鸡脖子的眼睛在黑暗中幽暗透光,红中显绿的小闪光在一片漆黑中很快就被吳邪捕捉到。
让吳邪震惊的是,这呼唤声竟然是条野鸡脖子发出来的,他怎么想也觉得不可思议。
来不及多想,野鸡脖子就朝他扑了过来。
千钧一发之际,一只脚飞踢到半空中的野鸡脖子,野鸡脖子被重重地摔到墙上,就这么一命呜呼了。
“是谁?”吳邪没缓过神来,看着突然出现的背影,他下意识的问:“是小哥吗?”
解雨辰转过身来,有点闷气道“我哪里像那哑巴了,他很受欢迎吗?”
一个个的脑子里全是姓张的。怎么,他给你们喂媚药了?
吳邪听到熟悉的声音,眼前也是熟悉的人,悬着的心这才放下。
“小花?你怎么在这!”
解雨辰抓住他的手腕“别废话,快走”
被砸到墙上的只野鸡脖子可能还没死透,嘶哑着喉咙朝两人吐蛇信子。
“不好”解雨辰眉头一紧“这家伙在喊同伙过来”
两人警惕起来,打算合伙把它给解决掉。解雨辰的龙纹棍蓄势待发,吳邪解开身上的锁扣,脱下那件红色外套,他要蒙住野鸡脖子,配合小花给它最后一击。
两人朝着野鸡脖子缓缓靠近,但螳螂捕蝉黄雀在后,他们没有注意到,背后已经有只野鸡脖子在吐着口水了。
身后的野鸡脖子朝着他俩飞扑过去,在空中划出一个优美的弧线。
不幸的是,天空并不是它们的领地,所以这里的领主会来教训它。
没等弧线来个完美的结尾,就在空中切成两段了。
“你们顾头不顾腚啊”鹤陌收刀。
“鹤陌!”吳邪转过头,惊喜中带着并不意外的神情。不过能再次见到她,他也是很期待的。
身前搬救兵的那个野鸡脖子见状,飞速得朝着吳邪冲刺过去。
困兽之争,死也要带一个人一起。
鹤陌丢出刀,刀刃从吳邪和解雨辰的中间划过,刺进了野鸡脖子的脑袋,把它连刀带蛇的扎进水底的地板。
本就浑浊的水面,冒出来一抹别样的红。
这下都松了口气。
解雨辰侧过身道“你怎么来了”
鹤陌反问他“我怎么不能来?”
“你俩先别吵”吳邪不知道两人之间有什么隔阂,但他知道他的胖子不见了“胖子呢?胖子!胖子不见了”
解雨辰拉住他,“你放心,有人干活,他很安全”
见两人离开,鹤陌伸手去摸水底的匕首。
这把刀可是陪了她一路了,怎么说也有些感情在的。
可能是丢刀的时候用力过猛,一下就卡进石砖缝了,这使得拔出来需要多用点力。
她想擦擦刀尖,可当它看到浸满黑气而不是血液的刀时,她心里顿感不妙。
为什么一只野鸡脖子上会有邪气?怪不得踹到墙上浑身骨折还能继续游动,甚至还能呼唤同伴。
水流在看不见的地方默默流动着,滴答滴答的声音像是再说它们饿了。
西王母当年到底干了什么,以至于制造出这么多邪气附身的物种,这还需要继续深入才能知晓。风险越大收益越多。
回到营地,鹤陌看到晕过去的吳邪,问道“他怎么了?刚才还活蹦乱跳的”
吴三醒掀开吳邪背后的衣服“当母亲了,给吓晕的”
吳邪的后背腰上,凸起了一个皮肤肿块,能看到里面有什么乳白色的物体在蠕动。
看着怪恶心的,好像多戳几下就能自己爆开。
“祝母子平安”
撂下这句话,她就去忙自己的了。
她要研究研究这些来历不明的邪气。
她想知道,西王母都干了什么’好事’。这些即是她的罪证,再收集一点就能用来处决她了。
这里的野鸡脖子、破船废墟上的粽子、废弃管道里的真菌树根,以及陶罐里的尸鳖都有邪气覆盖的痕迹。它们的相同之处在于邪气是同一款邪气,不同的则是被覆盖的程度。
千百年前,西王母时期。
“失败了?”
面对高堂之上的威严,底下的官吏只得跪身磕首,以求一丝生还的机会。
可能是西王母也知道这帮人什么尿性,再刁难他们也没用。
死了这一批还有下一批,只是一批不如一批了,这也不得不让她放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