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掏出水,结果解雨辰那边刚把骆驼刺拔出来,底下的沙土突然开始松动。
“小心!!”
解雨辰直接摔进地下的坑洞里,一旁的黑瞎子和鹤陌也没能幸免的滚进去了。
“咳咳咳,这什么鬼地方”
沙子扬起的粉尘加上地底的潮土灰,让几人咳了一会。
“来的路已经堵上了”解雨辰用手电筒照着刚才摔下来的洞。
鹤陌坐起来伸手摸了摸地面,好在指南针就掉在她附近,而且没摔坏还能用。
解雨辰说:“看这架势,原路返回应该是不可能了”
黑瞎子也打来手电筒,借着光打量洞穴深处,还吐槽了句“真够深的”
越往深处越暗,手电筒的光也照不到它的尽头。
还时不时传来噼里啪啷的小碎声,夹杂着邪气的风声,让人毛骨悚然。
解雨辰问“什么都没有,咱这该不会误闯谁家的地窖了吧?”
“我闻着倒像是废弃的石油管道”黑瞎子顺手把坐在地上的鹤陌提溜起来。
地上凉。
“看样子,这大概是民国的废管道”。
解雨辰说:“眼睛不好使,没想到鼻子还挺灵的”
“其实你黑爷我耳朵更灵。”黑瞎子指了指他的耳朵。
这家伙虽然眼睛有问题,但是也不是盲僧,微弱的视力却提高了其他感官。
鹤陌问:“你眼睛还能治吗”
黑瞎子迟疑的一下,对她说:“能还是不能你比我更清楚吧”
“也就是你想不想治的问题吧”
“要是能治我肯定想治啊”
鹤陌不明白他在顾虑什么,还是说另有隐情。
当盲人能白嫖社会福利吗?
黑瞎子接着说:“可是这东西,你再有能力也没法治好”
鹤陌也是顿了顿,还有能让她能力限束的‘病’吗。“有脏东西”
走在前面的黑瞎子定住脚步,这是被鹤陌猜到了吗,自己眼睛就是因为某些脏东西导致的。
突然,他面前掉下来一块黏糊糊的液体,黑瞎子的手背上也被沾了一点“什么鬼东西”
鹤陌熟练的从解雨辰的口袋里掏出他的手绢,快速的把黑瞎子手背的粘液擦掉。
黑瞎子诧异:“你说的脏东西难道是这个?”
鹤陌鄙夷的抬头看向他:“你觉得这个东西干净?”
原来是这个。不过就算她猜到眼疾的病根,也不大可能会救自己。
解雨辰看着自己手绢里的粘液残留物,有些犯恶心:“这颜色不是很黑,大概不是石油,黏糊糊的更像是什么活物”
“那这手绢你还要吗”鹤陌晃了晃趟着粘液的手绢。
解雨辰嫌弃地皱眉,已经没留下来的必要了吧。
“扔了”他双手叉腰,一副审视者的姿态“还有,你是怎么知道我的手绢在哪个口袋”
鹤陌现在有两条路,一装蒜,二如实回答。
“以我对你的了解,我还不知道吗”
妙,她选择了一条装蒜的如实回答,无懈可击。
这种回答,让解雨辰的嘴角颤动了一下,没想到鹤陌会这么在意自己。
黑瞎子窜到鹤陌身前,“到我了到我了,看看你对我了解多少”
“你是谁啊”鹤陌装作一副漠不关心的状态,避开这个问题。
不是她不想回他,是她真的懒得说。她对黑瞎子那是比他亲妈还了解。
顺着管道走了没多久,解雨辰又在前面停下:“这里怎么会是这个样子”
两人顺着解雨辰的手电光看去,解雨辰接着说“这老管道这么厚,不仅结实还周围都是沙土,怎么也不应该破损成这个样子”
前面的管道坍塌,泥沙混着一些破铜烂铁堵住了前面的路。
“怕是受到了外力的重创,也有可能是年久失修老化了?”
前面的那一块坍塌就像是一股巨大的力量将管道斩成两段的,如果是年久失修也不可能光那一个地方坍塌成这样。
“这种力道的冲撞,如果是活的,那必然是庞然大物,那么死的就一定是非常远距离地冲撞。”
说罢解雨辰转头看向黑瞎子“刚刚掉在你手上的粘液,会不会它的口水吧”
“啧”黑瞎子嫌弃地甩了甩刚才被沾到粘液的手“别这么恶心人,搞得我的都饿了”
鹤陌故意离黑瞎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