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了,校医还没回来。分针慢慢地挪。
那个人阖了眼也没再跟她说话,气场淡下来,侧脸更少年,但因为太静了,所以连他微沉的呼吸都能听见。
存在感太强,林惟溪开始想自己要不要出去等。
走针滴答滴答,只剩半瓶的点滴也是,呼吸在耳边和她的重合。
林惟溪开门出去发现小黑狗还在,少女蹲下身百无聊赖地摸它头顶。
不知过了多久,大约五六分钟,校园走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