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快去南街请王大夫。”
谢祈将失血过多已经昏迷的卫蒙扶进行宫,就开口吩咐着门口的人。
“是王爷。”
门口的人,接到命令,就立马转身向南街而去。
“去,将府上的大夫叫过来,先止血。”
谢祈又吩咐剩下的人。
待他将人扶进房间,府中的大夫就已经来了。
探了一下脉搏,大概确定好伤势,就剪开卫蒙的衣服。
就着打进来的热水就给卫蒙清理伤口。
可是越清洗,大夫的脸色就越不对。
最后手都止不住的颤抖起来。
“他伤势如何?”谢祈将一切看在眼里,忍不住开口道。
“回王爷,卫统领的剑伤实在太深,一时半会难以止住出血。”
知道卫蒙一直跟随王爷,是王爷的心腹,大夫尽量说的很委婉。
“止不住也得止,再给你半柱香的时间,如果止不住,你身上的血也别要了。”
谢祈知道止不住血意味着什么,怒不可遏的威胁着大夫。
“是王爷,微臣一定尽力。”大夫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珠,尽可能的回应着谢祈。
“草民见过镇南王。”
正在这时,身后传来一道陌生的声音。
“你就是南街的王夫人。”
谢祈转身确认着。
“回镇南王,草民正是南街的王守仁。”
王夫人确认着自己的身份。
“王大夫,本王的副将受了一些剑伤,劳烦王大夫检查检查。”
也许是因为张望泞亲自交代的,谢祈莫名就很相信他的医术。
“是王爷。”
王守仁回应着,抬脚就走向床边。
府里的大夫,很自然的就让开了位置。
有人主动参与,止不住血可就不关他的事了。
王守仁简单把了一下脉搏,又看了看伤口,然后就拿出随身携带的银针,就往昏迷的卫蒙身上扎去。
“伤口清理的很好,可以直接上药。”
王守仁夸奖一句,就从药箱里拿出一瓶药,直接倒在卫蒙的伤口上,然后就包扎起来。
“这就好了?”谢祈有些不敢相信。
他府里的大夫,就算不是御医,救病治人的本事,也和宫里的御医不相上下。
连他们都觉得棘手的事情,这个王守仁,居然两三下就搞定了。
“回王爷,已经好了,草民在开些药,一日三餐按时煎服,最迟一个月,这位副将,就可以下床活动。”
王守仁保证着。
“好,王大夫医术高明,本王重重有赏。”
谢祈真的没想到,张望泞介绍的人,居然那么靠谱。
这和自己以前认识的张望泞,简直判若两人。
张望泞到底还有多少惊喜是他不知道的。
送走王大夫,谢祈交代府中的下人要好好照顾卫蒙,随即就命人让李克勤前来觐见。
“下官李克勤,参见镇南王。”
接到命令的李克勤,立刻就动身来了行宫。
“李郡守免礼,赐坐。”
自从见过李克勤布置的防卫,谢祈对李克勤就没有一日的怠慢。
“谢王爷。”
面对谢祈厚爱,李克勤已经不再推辞。
“李郡守,本王今日请你前来,是有一事想向你请教。”
谢祈谦逊的开口着。
“王爷但说无妨,下官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知。”
李克勤虽然不善阿谀奉承,但太极打的极好。
“李郡守对司家大少爷,可有所了解?”谢祈没有拐弯抹角,直接开口。
“司家大少爷!王爷说的可是张望泞张姑娘的夫君,司家大少爷司遇?”
李克勤确认着。
话音刚落,谢祈的眉心就不自觉的拧在一起。
要不是李克勤是难得一遇到过人才,谢祈真的会一巴掌拍死他。
“就是那个傻子,李郡守对他可有了解?”
谢祈心情不爽的肯定着。
“回王爷,对于司家大少爷司遇,下官并没有过多的了解,只知道他爱吃爱玩爱张姑娘,整天追在张姑娘屁股后面,除了张姑娘,他谁都不要。”
李克勤将自己看到的,知道的,如实说给谢祈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