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北门以北的五十公里的海边,发现有人居住的痕迹,还有四辆写着司字的马车。”
一名士兵前来禀报。
“王爷,那应该就是王妃的马车。”卫蒙肯定道。
“去北门以北五十公里的海边。”
谢祈说着,根本不给卫蒙等人反应时间,就快速驾马而去。
卫蒙见状,连忙带人跟上。
正如火如荼准备午餐的冬儿,第一时间察觉到江南和烟雨的到来。
下意识的抬头,就看见快速移动的黑影向她们驶来,眨眼功夫她们就被团团围住。
江南和烟雨第一时间抽出腰间的佩剑,并做出自卫的动作。
冬儿却没有丝毫害怕,毅然上前两步“民女冬儿参见镇南王,不知民女几人所犯何罪,劳烦镇南王如此兴师动众。”
冬儿在司府见过谢祈一面,自然是认识镇南王的。
至于镇南王为何出现于此。
冬儿更是了然于心。
只是面对想抢她家大少奶奶之人。
她就故意揣着明白装糊涂。
身为男子,和离书已经签了,还这般缠着女子不放,简直无耻。
一个小小的家奴之女,面对他的时候,居然没有丝毫害怕。
当真是好胆魄。
果然是山高皇帝远,让她们连最基本的尊卑贵贱都忘却了。
这贱婢当真是欠管教。
“本王的王妃呢?让她出来见本王!”
谢祈厉声开口着。
现在最重要的是,是彻底解决张望泞那个不听话的女人。
今日就先放过司家和司家不懂规矩的贱婢。
“回镇南王,我家大少奶奶想要看看海里的鱼儿,我家大少爷一早就带着我家大少奶奶去海里看鱼儿了,怕是还要些时辰才会回来。”
冬儿不卑不亢的开口着。
“贱婢,长嘴!”
谢祈没有任何犹豫的一声令下,江南和烟雨根本没有反应过来,只听啪啪两巴掌,冬儿的两边脸颊就出现五个手指印,嘴角更是不受控制的流出血渍。
“本王今日就只说最后一遍,张望泞是本王的王妃,谁若是再敢称呼她是什么司家大少奶奶,本王就割了谁的舌头。”
谢祈怒不可遏的开口着。
张望泞和他生气也就罢了。
那些不长眼的狗奴才居然也敢气他。
简直找死!
“既然如此,镇南王就直接杀了民女,反正民女贱命一条,但张姑娘只要一日不和我家大少爷和离,她就一日还是我家大少奶奶,别说镇南王只是割民女的舌头,哪怕镇南王要民女的命,民女也要维护我家大少奶奶的声誉。”
冬儿忍着恶心将口中腥血咽下去,随即毅然决然的开口。
“贱婢,找死!”
谢祈忍无可忍,竟直接动手,抽出马背上的佩剑,就向冬儿刺去。
好在这一次的江南提前有所防备,在谢祈拔剑的那一刻,就直接将剑挡在了冬儿前面。
虽然她常年习武,功夫不输一般男子,但谢祈常年行军,武力值本就比一般人要高的多。
和谢祈硬碰硬,简直就是以卵击石。
她勉强挡住那一剑,救下冬儿,已经用尽全身力气不说,手中的剑也被击落到远处。
接下来等待她们的就只有乖乖受死。
江南手中长剑落地的那一刻,水里的司遇,就有所察觉。
抱着张望泞的手,不自觉的就停顿了一下。
“怎么了?”努力学习潜水的张望泞,也在第一时间察觉到司遇的不对。
“岸上有坏人!”司遇肯定道。
张望泞下意识的像岸边看去,虽然距离太远,只能看见模糊的影子,但张望泞也看出,岸边已经不止冬儿几人了。
“快,回去!”张望泞说着,就努力朝岸边去。
“贱婢,既然你们都想死,那本王就成全你们。”
谢祈见冥顽不灵的不止冬儿一人,怒气就更盛了。
再次挥剑刺去,瘦小的烟雨刚要挡在前面,谢祈的手中的剑,就被一道巨大的力量给弹开。
纵使谢祈使出十二分的力道,也没能握住手中的剑。
“谢祈,你做什么!”
张望泞提着湿漉漉的裙摆,就冲进包围圈,质问着马上的谢祈。
如果没看错,谢祈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