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儿第一时间拦上去,可还是没有拦住。
司清月砰的一下,就把紧闭的房门推开。
“大哥,大嫂,你们快救救我嫂子和小石……”
司清月快步跑到床前,扒开帐幔,就看到死死压在张望泞身上的司遇,瞬间惊的后面的话,都无法说出口。
随后连忙转身,脸颊滚烫的像火在烧一样。
“大小姐,真的不可以……”
急忙冲进来的冬儿,看到眼前那副画面,也条件反射性的转身,不敢再看床上。
张望泞这才反应过来,连忙推开身上的司遇,再次拢了拢身上的衣服。
“发生什么事了,怎么这么晚过来了?”张望泞下床询问着。
也许是刚刚那个画面太过惊骇,现在的司清月,听到张望泞的声音,就不自觉的向前挪了两步。
“大嫂,你和大哥快去我们院里,我爹快把小石榴打死了。”
即便害羞,司清月也没忘记她来这里目的。
“小石榴!那个一岁多的奶娃娃。”
张望泞简直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
“二叔没事打她做什么?还打的那么狠。”
如果没记错,小石榴可是司仁义的亲孙女。
也是司家唯一一个曾孙辈的人。
“大嫂,来不及细说了,你和大哥快去看看吧,在晚就来不及了。”司清月急的都要哭了。
“好,你别急,我们马上就去。”
张望泞说着,立马拿过衣服,就给司遇穿上,然后又拿过自己衣服,以最快的速度穿好,然后就往二房那边去。
“大哥,大嫂快一点。”
司清月丝毫不顾大小姐身份,疾步而行,同时还不忘催促身后的张望泞和司遇。
由此可见,司仁义打小石榴,真的不是说说而已。
“你个该死的小畜生,今天我不打死你,我就不姓司。”
刚踏进院子,就听见司仁义怒不可遏的声音,紧接着就是打砸东西的声音。
张望泞顿时就慢不了,直接冲进大堂。
“二叔。”张望泞一把抓住司仁义扬起的鞭子,“有什么话好好说,打孩子和女人算什么事。”
“望泞,事情没发生在你身上,你当然说的轻松。”司仁义还没开口,一旁看热闹不嫌事大的二婶林心娘,就阴阳怪气的开口了。
“二婶,你说说看,到底发生了什么,是必须打女人和孩子才能解决的事。”
张望泞实在对不尊重女性的女性,提不起半分好感。
“发生了什么,还不是因为这个死丫头心毒的要命,知道她娘怀了弟弟,怕弟弟生出来会抢了她的宠爱,她就硬生生的撞她娘肚子,将她娘肚子里的弟弟给撞掉,可怜我的大孙子,还没出生,就被这个心毒的女人给害死了。”
林心娘说着,伸手就在小石榴胳膊上,狠狠的掐了一下。
速度快到张望泞根本来不及阻止。
小石榴哭的更伤心了。
赵玉婉越发的抱紧怀里的孩子,“娘,不怪小石榴,是我,是我不小心才让小石榴撞到我的,真的不关小石榴的事。”
“你还好意思说,当然有你的责任,连个孩子都保护不了,我们司家要你有什么用。”
林心娘说着又在赵玉婉身上狠狠的掐了一下。
“说话就好好说,打人做什么。”张望泞呵斥一句,就挡在赵玉婉母女身前。
“望泞,这不关你的事,你让开,今天我不打死那个狠毒的丫头,就难消我心头之恨。”
司仁义卷起袖子,准备大打出手。
“二叔,小石榴才一岁多,她能有什么坏心思,又能真的做什么出格的事情,她现在的一切行为,都是无意识的,只要加以引导,就不会再出现意外。”
张望泞试图和司仁义讲着道理。
“爹,大嫂说的没错,我也相信小石榴是无心的,你别打小石榴了。”司清月也趁机劝说着。
“她是无心的,那我大孙子难道就该死,可怜我大孙子才一个多月,他就离开了,这白发人送黑发人的痛,你们根本就不懂。”
司仁义痛心疾首的开口着。
张望泞算是听出来了。
司仁义这是赤果果的嫌弃小石榴是个女孩。
所以今天就算没有这件事,小石榴也好过不到哪里去。
“二叔,女子怀孕一个月,肚子里最多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