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结了胖瘦二人,易休趁夜潜入苏家。
隔山打牛,隔墙挖洞,在苏家库房地下掏了个小墓穴,把那两具尸体塞了进去。
忙完这件事后,他又绕着苏家大院的外围走了一圈,分别在南、西、北方向拔掉了四象阵的另外三处阵脚。
打个哈欠,伸个懒腰,回去睡觉!
这一夜,望京城再无异动。
第二日,吃过程闪儿精心准备的爱心早餐后,易休带着她直接敲响了苏家的东大门。
“两位找谁?”
开门的下人挺有礼貌。
幸亏易休记性好,又偷看过苏家的家谱,想了想后便回道:“苏德启或者苏金光都行。”
“你们要找老爷和老太爷?请问有预约吗?”
“没有。”
“有邀请函吗?”
“没有。”
“你们是苏家的亲戚?”
“不是。”
“那不好意思了二位,我不能让你们进去。”
下人说着,就要关门谢客。
易休直接伸出一根手指,把厚重的铁门轻松顶开。
下人脸色微变,却也不惊不慌道:“你要干什么?这里可不是你们能强闯的地方,这里是望京苏家!”
果然是有实力有底蕴的家族呀,一个看门的下人都有这番胆色,易休不禁对师父逍遥子的眼光更多了几分肯定与赞赏。
他一时有些神游物外。
两人竟然就这么僵持住了,程闪儿看得着急,忍不住出来打圆场。
“这位小哥,我们是住在对门的邻居呀,想着来拜访一下苏家家主和苏老太爷,麻烦你通报一声吧。”
这个身份和理由还算说得过去。
下人的脸色缓和了不少。
“既然是邻居,那就先留下名字,回头老爷会安排管家先去拜访你们的。如果能聊得来,你们很快就能收到苏家的邀请函。”
这么严谨?这么复杂?
程闪儿都躁了,索性躲到一边,这事儿还是交给易休来办吧。
文的不行,就来武的嘛。
易休回了神,淡淡道:“你去告诉苏德启,我是来给他女儿取名字的。”
“取名字?老爷好像没说要邀请外人来给小姐取名字吧?您有什么说法吗?”
这个下人的处事方式真的让易休眼前一亮。
从始至终,这家伙竟然比自己还要冷静,太不可思议了!
里可不是这么写的呀!
易休起了爱才之心,态度也暖了些。
“苏小姐出生之时,天有异象,因此名字不能乱取,否则会有血光之灾。”
躲在易休身后的程闪儿撇了撇嘴。
什么嘛,老掉牙的半仙儿论调,就不能来点儿新鲜的?
那名下人却并无轻视之意,反而很认真地对待起这件事来。
“先生来自何门何派?可否告知?”
“不能。你只需告诉你家老爷,我取的名字是为了镇压苏小姐屁股上那颗血痣的,你且看他怎么说。”
这话一出口,下人立刻知道自己该干嘛了。
小姐屁股上有没有血痣,他哪里知道?
整个苏家估计也没几个人知道。
眼前这个外人既然敢拿此事说话,要么傻得可以,要么真有本事。
而他以自己多年守门人的眼光判断,十有八九是后者。
念及至此,他再不敢耽搁。
这事不能用对讲机层层上报,只能自己亲自跑一趟了。
“二位在门外稍等,我五分钟便回。”
重新关上大门,下人骑上平衡车,一路极速往苏德启所在的厅堂狂奔。
五分钟后,苏家东大门重新打开。
那名下人开着一辆四座的电动小车回来了。
接上易休、程闪儿后,再次往苏家内院驶去。
苏家的迎宾大厅,原本热热闹闹的挤了不少人。
此刻却被苏德启全部驱散,只留下老父亲苏金光与自己一起静候贵客。
易休与程闪儿携手走了进来。
苏家父子立刻起身相迎。
苏金光人老成精,一眼便看出易休的不凡。
“不知大师道号如何称呼,苏某也好行个全礼。”
“叫我易休便可,这是我的妻子程闪儿,我们昨日刚搬到贵府东门对面,今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