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刚落,她便迅速扫视四周,寻找她父母的身影。
幸运的是,她看到他们都站在张伯伯身旁,于是她又紧接着喊道:“巴巴、麻麻,快后退。”
【张伯伯和我们爸妈怎么都没动静,难道他们没听见我在说什么吗?】
【现在得离温国庆父女远些,万一他们俩被雷劈,可别连累到我们。】
听到温桃晗的心声,张建业、温建国以及柳婉仪不约而同地开始后退,慢慢与温国庆和刘让拉开一段距离。
柳婉仪在后退的同时,顺势一把拽住赵婶,而赵婶几乎是下意识地拉住旁边的赵叔。
就这样,众人无声地形成了连锁反应,一个接一个地挪步,迅速与温国庆和刘让父女隔开了一段明显的间隔。
温国庆站在那里,双手环抱在胸前,右脚前置左脚后,前腿得意地抖动着。
他得意的回头看一眼,整个人错愕一下,这些人啥时候离自己那么远的。
张建业抬起手腕看一眼时间,眉头拧的更深。
当十分钟刚刚划过,村民们纷纷将目光投向天空。
一时间,周围响起此起彼伏的议论声。
“十分钟到了,不是说要下雨吗?”一个中年男子皱着眉头,目光中带着几分期待和疑惑。
“别急,差个一分两分没关系。”一个老奶奶慢悠悠地开口,语气中透着从容和淡定。
“是啊,再等等。”旁边的一个年轻人也附和道,他的目光在天空中游移。
众人的话音还未完全落下,突然,天空中传来一阵叽叽喳喳的鸟鸣声。
抬头望去,只见一大群麻雀,黑压压的一片,如同一片乌云般从远处迅速往刘让的头顶聚集。
在众人还沉浸在猜测中时,天空中的麻雀群引起更强烈的反应。
“这是啥情况?”一个村民瞪大眼睛,双手合十,仿佛在祈祷上天庇佑。
“下雨天,鸟儿不都应该躲起来吗?”另一个村民挠着脑袋,满脸的困惑。
“哎呀!这可有点吓人,我活了大半辈子也没一次性见过这么多麻雀,这恐怕把周边城市的麻雀都叫来了吧。”一个老者长叹一声,脸上满是震惊。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说着自己的猜测。
随着每一句话落下,天空中的麻雀群变得更加活跃,它们在刘让的头顶上空盘旋,翅膀拍打的声音与议论声交织在一起。
突然间,一股难以言喻的臭味弥漫开来。
紧接着,一股如同瀑布般的鸟粪从天而降,毫无预兆地砸向地面。
刘让和温国庆二人麻雀的正下方,首当其冲。
鸟粪如同密集的雨点般落下,瞬间将他们从头到脚裹得严严实实,几乎无法辨认出他们原来的模样。
原本与他们保持一定距离的村民们见状,纷纷捂着口鼻,加快后退的脚步,生怕被那臭气熏天的鸟粪沾到。
此时的张建业心中恍然大悟,他终于明白小桃晗之前为何一再叮嘱他们要离远一些。
他低头看向怀里的小家伙,只见她正眼巴巴地盯着那场景,似乎一切尽在她的预料之中。
张建业心中不禁泛起一阵疑惑,这件事难道与她有关?
这么匪夷所思的事情,他可不敢说。
柳婉仪眼角微挑,不经意间瞥一眼张建业怀中的温桃晗。
她心中纳闷,这些突如其来的麻雀,难道与刚才在她家院子里的那群是同一批?
这么多只麻雀同时拉粑粑,没有这么巧的事吧?
与此同时,温桃晗也感觉到了旁边投射过来的炙热视线。
她的抬起小胖手捏着小鼻子,不停地扇动着,稚嫩的声音中带着嫌弃:“麻麻,快回家,好臭。”
大人们虽然闻到那股难以言喻的臭味,但出于礼貌不好意思直接说出来。
直到听到温桃晗稚嫩又直接的话,他们才开始纷纷议论起来。
“怪事年年有,今年特别多。”一个村民摇头感叹道,“我活了这么多年,不但没同时见过这么多麻雀,更没见过它们同时拉屎。”
“这难道也是那小丫头的本事?”另一个村民指着刘让的背影,疑惑说道。
“有可能,只是这本事味儿有点大。”旁边的一个老者苦笑着附和着。
“说好的雨呢?咋变成下粪了?”一个中年妇女皱着眉头,满脸困惑。
“虽说这粪对庄稼来说也是好东西,可是,现在最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