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位警察同志心中不禁感叹,田成仁真是许佳的好大儿啊!
就在这时,柳婉仪和温景柔已经挠累了,瘫坐在地上。
柳婉仪平时在大队里干活都没这么累过。
今天她真的是拼尽全身的力气,现在连手都抬不起来。
但是,这种感觉真的太痛快了!
她扭头看了一眼正在擦汗的温景柔,母女俩相视一笑。
赵婶也坐在一旁喘息,脸上露出了满意的笑容。
她心想,那个谢秘书真是太欺负人了,我家里没有有出息的人,我老婆子土埋半截了,也豁出去跟恶势力斗争到底。
温建国那边也打累了,疲惫地坐在地上休息。
他看着自己的右手,拳头已经隐隐露出骨头,可见他刚才打得多么用力。
谢秘书抓住了这个空隙,连滚带爬地站起身来。
他浑身沾满了灰尘,被雷劈过的头发更加杂乱不堪。上衣口袋被扯了出来,一只眼睛青紫肿胀,两个鼻孔还流着血。他的脸上血肉模糊,完全看不出原来的样子。
他赶紧躲到许佳身后,指着两位警察同志,声嘶力竭地喊道:“抓住他们,把他们都抓起来!”
两位帽子同志看着他们惨不忍睹的样子,一时间站在原地,不敢上前。
他们心想:温建国他们都打红了眼,万一我俩上去,那不是纯纯地找揍吗?
小孙用眼神询问小李:敌人如此强悍,我们要不要回去请求支援?
小李用眼神回答:再等等看吧,先观察一下情况再说。
许佳的情况也没比谢秘书好多少。她原本保养得非常好的皮肤,现在已经看不出原来的样子。
她的头发被扯得散落一地,原本翻过来穿的皮大衣更是雪上加霜,扔在大街上流浪汉都不稀罕。
原本她想躲到谢秘书的身后,没想到谢秘书却毫不留情地将她推到了前面。
田礼在温建国的手里,更是没有占到任何便宜。一侧脸肿得老高,眼睛几乎睁不开,嘴角还流着鲜血。
两位戴着帽子的同志,一直在一旁观察着局势的发展。
当看到战火已经完全平息,他们才放心地走到谢秘书和许佳的身边。
小孙从腰间取下银手镯,指着温建国,“你最好老实点,否则,我会立刻把你们全部带走。”
温建国已经筋疲力尽,无力地撩一下眼皮:你让我打,我也不会再打,一点多余的力气都没有。
许佳鼻孔扩张,狠狠瞪一眼说话之人的后背:马后炮,早怎么没见到他俩人影?
谢秘书咬着后槽牙:我特么谢谢你。
此时,温桃晗看得非常解气,手里挥舞着怀表,一时没抓住,怀表竟然飞出去,在空中划过一道弧线,准确地落在谢秘书脚边。
谢秘书本来眼神防备的盯着温建国那边。
当那块怀表落地时,他的注意力立刻被其吸引。
他的目光锁定在怀表上,弯腰捡起来。
看一眼怀表的样式,心中腹诽:没想到温建国家还有点家底。
这种怀表的机芯都是进口的,价值不菲,大约要上千块钱一块。
能够用一年的收入买一块怀表给孩子玩,可见大队会计的油水确实丰厚。
谢秘书轻轻翻过怀表的背面,一眼便看到表盖上的钢印。
他的瞳孔瞬间放大,视线紧紧地定格在这个钢印上。
他将怀表拿近几分,仔细地辨别这块怀表的来历。
下一秒。
他差点惊掉下巴,整个人仿佛被施了定身术一般,完全无法动弹。
嘴巴张开又合上,合上又张开,愣是一个字都没能说出来。
温建国瞥见谢秘书的表现,心中纳闷,不是市府的秘书吗,怎么好像什么都没见过。
一块怀表至于那么惊讶吗?
他不知道是谁把怀表给小桃晗的,但是,也出不了大队那些人。
整个大队都是普通的农民,世世代代都是贫农,手头上都没有什么贵重的东西。
柳婉仪的视线在谢秘书和小闺女之间来回移动,她注意到谢秘书手中的怀表,眼中闪过一丝疑惑。
那块怀表看起来并没有什么特别之处,普通的样式。
温老太太浑浊的双眼瞪得老大,那块怀表应该很值钱,那肯定是温家的东西,是温家的就是我老婆子的。
温桃晗伸出小胖手,不停的往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