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月!”
那男子满目怒火,厉声质问:“北司云刚刚让莫问星云往星辰云海宫送来了许多的珍宝。”
“说要……要求娶你!”他脸色铁青地说道,“你同北司云,到底是怎么回事?”
此言一出,满座皆惊。
冷亦州嚯得一声站了起来,满脸气愤。
“他说要娶就娶,问过我们星辰云海宫的人了吗?”
说完,撸起袖子大步往外走。
温清和面色一沉,目光落到了叶星璇的的脸上。
见她虽然面上淡淡的,但却没有什么愤怒的神色。
温清和的眼中顿时闪过一丝黯然。
金衣男子见叶星璇不说话,心中更加愤怒。
“白弦月,你不准备对我解释吗?”
刚要走出去的冷亦州听到金衣男子的话立刻停下了脚步,快步又走了回来。
他站在金衣男子面前,冷嗤:“金子修!你是阿月的什么人,她凭什么要对你解释?”
冷亦州逼近他,俯身在他耳边低声说道:“你别以为阿月给你挡了天道的天劫惩罚,你在阿月的心里就有任何的不同。”
“你信不信那天的事换做我和老温,阿月一样会出手。”
金子修浑身一震,用力推开了面前的冷亦州。
他阴鸷的目光看向叶星璇,“白弦月,对于北司云,你到底是怎么想的?”
叶星璇感觉虽然现在是她站在这里,但操控身体的人,好像不是她。
她就好像是一个旁观者,静静地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幕幕。
她听到自己清晰地问道:“那是我和北司云的私事,我不打算拿出来讨论。”
她歪了歪脑袋,带着几分疑惑认真地问金子修:“你与北司云可是有仇,为何这么生气?”
冷亦州没忍住,噗嗤一声笑出声来。
他们的阿月,对待感情还是这么愚钝。
温清和淡笑着摇了摇头,温和的目光落在白弦月的侧脸上。
叶星璇的话让金子修犹如被兜头一盆冷水灌下,冻的他透心凉。
金子修脸色十分难看,眸底情绪暗涌。
“你阻拦我修炼魔功,还帮我挡天劫,难道不是心悦于我?!”
白弦月挑了挑眉,一脸震惊。
“阻拦你修炼魔功是怕你走火入魔为祸苍生。”
叶星璇走到凉亭边,居高临下地看着金子修。
“挡天劫是因为你在我房外跪了三日,而且你我同袍多年,我也不忍你落个飞灰湮灭的下场。”
金子修踉跄着倒退了半步,目光混乱又悲痛。
“我不信,若是想要帮我,可以有很多办法,为什么要亲自帮我挡天劫?!”
面对金子修的质问,白弦月皱紧了眉头,似乎是没想到金子修会这么偏激。
“自然是因为你修为低下,别的方法都救不了你的命,而我去承受天劫,则有把握可以全身而退。”
金子修脸色苍白,青色血管根根凸爆。
“你这分明是在欲擒故纵!”
冷亦州再也听不下去了,金子修一个小小的神将,居然敢质问大神官?
他一双眸子射出冰冷的视线。
“金子修!你可真是可笑!”
“是你自己贪慕虚荣,妄图攀附大神官,这才将阿月的一切举动放大,自怜自艾,自作多情!”
“你长眼睛是用来排泄的吗,就阿月的条件,还需要对你欲擒故纵?”
他冷笑连连,“凭你也配?”
金子修显然被冷亦州的话打击到了。
他后退了半步,既暴躁又有些失落,仿佛一只迷惑的困兽。
而后他垂下眸光,阴冷的声音好像从齿缝里一个个蹦出来的一样。
“若是北司云受天劫了呢,你也会去救他吗?”
冷亦州听到他还打算质问白弦月,气不打一处来,忍不住又要撸起袖子去教训金子修。
温清和一把拉住了他,示意他安静。
冷亦州翻了个白眼,压着性子站在一旁看着。
心里却盘算,要是待会再说什么不中听的话,他就非要好好地修理修理金子修。
听到金子修提到北司云,白弦月一愣,而后淡淡地笑了。
“若是有危险,他定会全部独自承受,断然不让我看出半分。”
白弦月微微拧眉,似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