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兴趣爱好真奇特哈。
两人站在门口,偶尔还有书斋里的弟子往外看,这些都是这两个月新来的弟子,看着面生,他们也没见过慕星也,因此看到他时也没有引起太多争论。
“你偷看我?”时榆低声问了句。
慕星也想了想:“只是在思考哪个新来的弟子在练习飞行。”
时榆:“……”说谁新来的呢?
“离近看才发现是你。”
时榆懂了:“你侮辱我。”
“嗯,听出来了,好厉害。”
“……”
你妈的,滚开行不行?
时榆算是看明白了。
慕星也这人不怎么别扭,说话也坦荡,有这个少年独有的傲气与阳光,少年成才,天赋异禀,被那么多长辈夸赞,却不骄不躁。
古往今来,不只是这个神奇的书中修仙世界,甚至连时榆穿越前所待得现代世界,有天赋的人大概有两种性格,因为自己的天赋而沾沾自喜高人一等的,还有一种便是安然自若、泰然处之的。
慕星也可能便是后者吧。
若你真厉害,他也不会吝啬自己的夸赞。所以这人虽然与她刚认识,时榆这个社恐不太排斥他的最重要的原因,可能就是他说话总是多一份真诚。
比如说现在就是真诚的在损你。
时榆不想和他白费口舌,堵在这门口也不是个事,于是便想进去,结果这时,她察觉到袖子多了一分拉力。
她低头看去,是少年的手,轻轻捏着她袖子一角,他手很漂亮,注意到她的目光,便很自然的把手移开了。
扒拉她袖子的样子,像小狗。
小狗……不是,慕星也很认真的在问她:“考虑好了吗?”
时榆愣了一下才想起他说的是他来当她老师这个事,她在一对一和群体教学这两者权衡了一下,当然果断选群体教学了,后者能摸鱼,前者全程在老师眼皮子底下,傻子都知道选什么。
于是她忙说:“那个,发烧的时候说话不可信,而且您时间那么宝贵,不麻烦了师兄。”
少年却说:“我不是很忙。”
时榆:“强扭的瓜不甜。”
“……”
这场景怎么那么像慕星也向她表白却被拒?
再加上这两天看多了他们俩的同人文,莫名的开始心跳加速,于是她慌忙丢下一句“你走吧”便进了屋子。
李如花与慕星也视线相撞了两秒,前者率先开口:“交给我?”
—
时榆随便找了个后面的座位,坐在蒲团上,他们书就放在矮桌上,她轻轻一抽,一页纸带着一串铃铛被拉了出来,铃铛“叮叮”一声响,十几道目光全部看了过来。
“……”
为什么我都穿书了还要上学。
时榆想哭。
于是她把信翻开:
“若更改主意,可用铃铛联系。”
时榆:“……”
没完没了了是吧?
我是欠你钱了吗非要拉着我不放。
这是个银铃铛,精致漂亮,被一个红绳系着,说实话当作饰品来说,还是挺让人心动的,她把铃铛攥在手里,怕铃铛发出声音,然后把那封信塞回了书里。
接下来的一节课尤为诡异,居然不是历史课而是制药课。
制药需要有活体“小白鼠”来演示。
这也没什么,但是这四长老不知道抽了什么风,就只让她演示啊!!!
于是在课开始五分钟后,她在喝了药表演了当众流鼻血。
在课开始十分钟后,她表演了当众泪流满面。
在课进行了一半时,她直接晕厥。
……
一节课下来,她觉得自己经历了半辈子。
于是在走出书斋看到一如既往的蓝天时,她松了口气,擦了擦脸上的泪痕,痛苦道:“有什么办法可以远离这里。”
“有。”
谁在说话?
时榆左看看右看看,发现四周并无不同,而自己手心里的铃铛居然在微微震动,蹭的她手心有些痒痒的,她低头一瞥,这才发现是手里的银铃铛,她把铃铛摊在手心中,贴近眼睛打量了一会儿,似乎在思考这玩意如何运作的,通话技能倒像是现代的手机,研究无果,她问:“您还没放弃呢?”
“还没。”
银铃铛又亮了,是熟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