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海晏看着盛满他的快乐眼瞳，清澈分明，比夜空里的星更加明亮。

于是腼腆地勾出一抹笑，心里的甜漫上舌尖，如最美的花蜜。

“晏，你能只对我笑吗？”

许予娇只记得周海晏两次笑，两次都激起她的占有欲。

第一次是领证那天，笑得像太阳般耀眼，第二次是现在，笑得像朵云，看得人心里甜丝丝软绵绵的。

周海晏被媳妇儿的霸道取悦了！

低低的磁性嗓音温柔轻缓，“嗯！只对你笑，也只笑给你看！”

不能再继续了，他想过界，摁着媳妇儿亲个够。

“别着凉了，躲进水里，咱们先把头发洗干净。”

许予娇不想松开，她喜欢甜甜的感觉。

“就这样洗，抱着洗。”

周海晏默默关注着自己的下半身，静如处子，气血沸腾也不起半点反应。

他默默搓着海藻乌发，心里天人交战。

要不要让媳妇儿帮他解开枷锁？

解开了，会不会更加难以控制，冒犯到媳妇儿？

许予娇睡饱了，此刻精神头特别好。

抱着周海晏，伸手玩他红透的耳朵，越摸越烫。

“娇，别闹！乖一点。”

“晏，为什么你给我洗头，碰到我的耳朵，我不会脸红呢？”

周海晏不知道媳妇儿从小是怎么长大的，身边的姑娘，比如江英，十几岁时看他的眼神就不对了，经常脸红害羞。

可媳妇儿呢？

快20岁了，某些方面的经验，像张白纸，他有时候对上她纯真无邪的眼睛，会莫名觉得自己无耻下流。

“娇，你有过喜欢的男人吗？”

问完，周海晏立刻后悔了。

媳妇儿会为那个叫盾的男人哭，大概是喜欢的吧！

他迅速换了一个问法。

“或者，你对人害羞过吗？

就像我现在这样，耳朵发红发烫，心跳又重又快。”

许予娇很干脆地摇头，“没有！”

没有就好！没有太好了！

周海晏默默松了一口气。

媳妇儿眼中的新鲜感太明显，她就是一张白纸，像个孩子。

“嗯，以后我带你体验。”

许予娇突然凑近，睁大眼睛与他对视。

“晏，你喜欢我？”

怎么变聪明了！

周海晏的脸火烧火燎。

他停下手里的动作，认真观察媳妇儿的表情，只有疑问，没有喜悦与期待，如果他承认，媳妇儿会排斥吗？

思考了一会儿，他选择了反问回去。

“娇呢？你喜欢我吗？”

许予娇再次回答干脆。

“不喜欢！

你不温柔，爱管我，不会夸人，也不会哄我开心，爱板着脸。

你总是离开很久，身边一堆麻烦女人，不是出事就是受伤，太弱了！”

周海晏低头不说话，心一点点往下沉。

媳妇儿说的都是事实，这样差劲儿的他，哪有资格谈喜欢。

“可是，我信任你，我的身体也信任你，待在你身边，我会开心。

大讨厌鬼虽然很讨厌，那也是我的唯一认可的合作伙伴，换谁都不行。”

许予娇从不说违心的话，周海晏随着她的陈述，心情起起伏伏。

换谁都不行？！

河清也不行，是吗？

他没敢再乱问，怕把自己问得彻底没希望。

“嗯！”

周海晏懊恼，他真的不太会说话，如果媳妇儿愿意说，他很乐意倾听。

可换他自己，好像不知道说什么，也不知道怎么讨她开心。

“下午做雪橇，要一起设计吗？”

“要，晏，快点洗。”

“嗯！”

聊天又结束了。

周海晏轻柔的按压头皮，不会说，只能把每一件事做好。

“唔！好舒服，晏，多揉一会儿。”

……

下午，许予娇跟着周海晏趴在炕桌上画图纸。

或者说，是她撑着脑袋欣赏周海晏认真画设计图的样子。

“晏，有没有人说过，你握笔写字的神态很迷人。”

“没注意听过，媳妇儿喜欢吗？”

周海晏没有抬头，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