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掌揽娇软入怀。
凝脂小脚重新拉回到暖热结实的大腿中间,双手藏进胸膛。
周海晏尽可能用身体把人裹住,暖着媳妇儿。
怀里的人儿终于有了动静,轻轻哼叽了两声,小奶猫贴紧胸膛,贪婪汲取热量。
似乎嫌贴得不够紧,小身体不断往里拱,直到手臂收紧,两具身体嵌在一起,无缝贴合,人才重新沉睡。
如此依赖的小兽行为,令周海晏的身心软成一摊水,再也拾不起来。
“媳妇儿,睡吧!”
发顶落下一吻,深吸一口甜暖馨香,怎么也舍不得闭上眼睡去。
他就这么静静地欣赏着怀里的月亮,看不够,一辈子都看不够!
……
屋外西北风呜呜吹着,江长安早早起床,来到前排房屋为一大家子烧洗脸水。
打开厨房门,泥球呲牙坐起来,眼睛越来越有猛兽的凶狠气了,江长安站在门口,举起双手。
“泥球,安静!别吵着晏子和予娇。”
雪球躺在窝里,蹭着泥球,低低地呜呜两声,泥球重新趴回去,眼睛警惕地看着江长安走进厨房。
听到动静,周海晏起床穿衣,给眼睛绑了一条薄纱布,不影响视物。
房门打开,江长安正在滚雪球,见周海晏出来,连忙低声劝阻。
“晏子,回去继续睡,你看不见,帮不上什么忙。”
等等!
雪盲眼,予娇会治不好吗?
想起昨天傻丫头跟晏子生气的样子,他叉着腰有点幸灾乐祸,用肩膀撞了撞蒙眼的人。
“咋了?你媳妇儿不愿意给你医眼睛啊?呵呵……该你的!”
周海晏不说话转进厨房,空气中留下一段被暖香,转头被风吹散。
啧……有香香媳妇儿抱着睡,了不起啊!羡慕谁呢!
江长安抱着滚好的雪球进厨房,放进锅里融化烧水。
回头就看见周海晏准确地找到了面粉,鸡蛋,老面,正在往盆里倒面粉。
眼睛好了啊?干嘛还要蒙着?
“晏子,你……”
“抓只鸡来,早上做鸡汤面。”
因为鸡要下蛋,所以鸡舍还有不少母鸡,公鸡只剩一只播种的。
吃母鸡,江长安舍不得,可公鸡吃光了,也不太对。
“抓公的还是母的?”
周海晏回头,隔着布看了一眼喋喋不休的人,“公的!带碗去,就地放血。”
公的就公的,说得这么冷干嘛!
听不来不像要宰鸡,倒是像要宰了他。
江长安拿碗拎刀出门,“晏子,最后一只公鸡,宰了没鸡播种哦!”
“嗯!”
温度太低,母鸡不适合再抱窝,到明年开春,新的公鸡已经长大了,所以,公的都不需要留着浪费粮食。
“公鸡太吵,宰了!”
江长安不再说话,大步往鸡舍去。
今天早上怎么回事,晏子说鸡,他总觉得像在说自己,想多了吗?
……
等江长安拎着杀好的大公鸡回来,周海晏已经做好面条,在烧第二锅热水。
他接过鸡,吩咐,“把水送去给老刘,娇要睡到大上午才醒,让他们中午再过来。”
“成!”
江长安拎着水桶和暖瓶离开。
原本还想着,他是不是得帮忙洗个衣服,打个饭啥的,现在看,晏子这根本用不上他。
还是照顾妹妹去吧!
后排屋子里,刘爱国已经起来了,正端着一堆脏衣服在廊下洗,刻意远离了卧室。
见到江长安过来,连忙擦干手迎上去,接过他手里的水桶和暖瓶。
“三哥,辛苦你了,我没有照顾好英英,让他跟着吃苦。”
刘爱国和江长安差不多大,江家最反对他追英英的,就属这位小舅子了。
英英又是在生米煮成熟饭后嫁给他,所以从昨天见面到今天,小舅子都没有给他好脸色。
江长安看着盆里的水,“老刘,哪来的水啊?”
“哦,昨天泡澡剩下的,凿掉上面一层冰,舀出来刚好洗衣服。”
得!
小妹也有人照顾了,怎么到哪里都多余呢?
他看了一眼刘爱国手上的冻疮,点点头,“掺点热水,不够再去烧。”
“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