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予娇戴上新草帽,装了一壶水,主动牵着周海宴的手出门了。
男人伟岸挺拔,样貌英俊,女人……不疯了?天仙儿啊!
地里干活的村民看傻了,忘记手里的活,有人因出神锄到了自己的脚,有人扁担乱晃摔进了烂泥里。
哀嚎,嘲笑此起彼伏,周海晏眉眼更冷了,目光射向眼睛乱看的人,冰冷瘆人。
哪个窝里飞出来的金凤凰?怎么落进李家村,还落在了最寒碜的周家,家底贫穷,思想落后。
太不公平了!
谁家不比周家孤儿寡母强?
许予娇像只蝴蝶飞过田间,无视李家村人精彩的表情。
“妈妈~我们来接你回家吃饭!”
朱凤玲看着儿子旁边的仙女儿,没太敢认,怎么换了一身衣裳,娇娇变化这么大呢?
“晏儿,娇娇,太阳这么晒,你们怎么来了?”
许予娇把水壶递过去,心疼满头汗水的人,干活好辛苦哦!
“妈妈喝水!”
周海晏接过母亲的锄头,继续干活。
多留一会儿才好,让大家都看看,他的未婚妻是疯子还是天仙儿。
朱凤玲喝完水擦把汗,拉着许予娇左右打量,越看越欢喜。
“咱们娇娇啊,真是女大十八变,晏儿娶到你,咳咳……是他的福气。”
自从娇娇来家里,她的咳嗽好多了,清儿也开朗了许多,就连向来老成冷酷的宴儿,都多了几分人气。
家里的变化也是一天一个样儿,娇是他们全家的福星。
许予娇掀开裙摆转一圈,大方赞扬合作伙伴的功劳。
“妈妈,周海晏给我买了裙子,还有鞋子,他对我可好了!”
朱凤玲听着问心有愧,这么好的孩子,放在京市,想风光求娶的人能排长龙,哪里轮得到她的晏儿,两套衣服罢了!
“娇娇啊,咳咳……委屈你了,嫁妆聘礼都没有给你,手表,缝纫机,自行车,这些最基本的,咳咳……也没有满足你。”
两个孩子要去打结婚证了,作为母亲,她没有能拿的出手的礼物,真是惭愧。
周海晏一锄头挖下大块泥,带出几条蚯蚓,许予娇看得两眼放光,多么干净肥沃的土壤啊!
“妈妈,我靠太阳和月亮可以辨认时间,手表用不上,缝纫机不会用,自行车不会骑,这些对我来说,还没有那块土壤和土里的蚯蚓有价值。
你别难过,娇娇不委屈的!”
能活在纯净新鲜的世界里,有对她好的家人,再幸福不过了!
李家村人默默嗤笑,听到没!还是个傻的,啥也不懂,中看不中用,连聘礼嫁妆都不讲究,姑娘家倒贴上门,丢人啊!
李大妮擦一把额头的汗,暗暗较劲儿,长得好看一点儿而已,啥忙也帮不上,脑子里缺根弦,还得祖宗一样花大钱供着,真败家。
穿得像资本家大小姐似的,跑到田里来显摆什么,就该拉去批斗,睡猪圈。
许予娇没空管李家村人心里的小九九,踩着高跟鞋,跟在周海晏身后玩泥巴和蚯蚓。
好土啊!品质顶级,要是种上她空间的瓜果种子,配上能量水,七天就能吃上脆甜黄瓜。
“周海晏,你小心点,别把蚯蚓挖死了,有它们帮忙,这些土壤会变得更加优质。”
“好~我尽力轻一点儿!”
周海晏松了几分力,配合着许予娇高兴,听到她安慰母亲,说不感动那是假的,娇的心思很单纯。
酸到不行的李家村妇女开始阴阳怪气,凭什么好事掉到破落户头上?
“城里来的娇小姐就是矫情,哎呀~小心点儿呀,别把蚯蚓挖死了~”
李家村的人哄堂大笑,有人笑得直不起腰,遭到周海晏冰冷警告。
许予娇也不恼,毕竟他们身在福中不知福,没有吃过末世的苦。
唉!
要是知道子孙后代连吸口新鲜空气都要人工合成,还得每个月交空气费,不知道他们还能不能笑得出来。
朱凤玲听到大家嘲笑奚落许予娇,心里特别不舒服,都是红眼病,见不得她家好。
“娇娇啊,别放心上,咳咳……他们不懂你!”
许予娇站起来,怜爱地摸着手里的泥土:“妈妈,这真是最值钱的资源,以后我会证明给你看的,至于其他人,做什么说什么不重要!”
周海晏停下活,看着闪闪发光的人儿,眉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