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辈子的事,前世今生,关乎一条人命。”何志贤有多偏执,他比谁都懂。
“这个人很重要吗?”
“你越矩了。”
“属下该死,属下不想您自苦。属下想说,这世上很多事情都是说不清道不明的,人糊涂一点挺好。”
“退下吧,我累了。”
“是。您好好休息。属下告退。”
姜嬷嬷叹息一声,关上门。
刘钰拿出玉佩,轻轻摩挲着玉佩上的纹路。思绪渐渐飘远。
……
娇俏少女拿着玉佩,“杨晾,这个玉佩是我在大街上捡的,你喜不喜欢。”
“不喜欢,这个什么鬼东西。”
“哼,不喜欢拉倒。”
“给我看看。”
“不给,就不给。”
“给我吧你,死丫头。”他一把抢过玉佩,何志贤又来回抢,两个人你来我往,抢着一团,最后,抢着抢着,他们就拥抱在了一起,这也是他们第一次接吻。
两个人都不会接吻,好一阵手忙脚乱,吻着吻着,他们的衣襟不知不觉被拉扯开,他情不自禁的抚摸着那一团软雪,激情在一瞬间点燃,好悬控制不住。
想到他们的身份,他克制住了。自那以后,两个人一有机会就会偷偷摸摸的拥抱接吻,除了没有突破最后一道防线,他们什么都做过了。
后来,后来一切都变了,他有自己的使命,她有家国情怀。他们终究不是一路人。为此,他刻意疏远她,去镇守雁门关。
后来,他得偿所愿,赶跑羌人。当时,他带着十万大军攻打羌戎王庭,他知道她孤军奋战,缺衣少食,每天要面对穷凶极恶的羌兵主力无休无止的进攻,他仍然残忍的拦截下了救命粮草和辎重。
他以为自己赶得上救援,然而,迟了,自打中了朱芷柔的白日散,他就明白,何志贤完蛋了,即便朱芷柔不杀她,她也绝对活不成了,羌人可是叫嚣着要她给大元帅之女以命偿命的。她除了以身殉国,别无活路。
想到这,刘钰捂着脸,她该恨他的,是他害她至此。可是,他不甘心,真的不甘心,他有苦衷的,他从来不想她死的……阿萝,你为什么就不能体谅体谅我的苦衷和难言之隐啊?
……
余茂紧赶慢赶赶到落花胡同的时候,房间里面已经空无一人,桌上留着一封信,“你好我好大家好。”
余茂慌了,他跳上女儿墙,俯瞰四周,除了满目萧然和碧波荡漾的秦淮河,一无所有。很显然,母子俩已经被人带走了。
余茂垂头丧气的回到府里,拿出那张用胭脂写的潦草的字条递给楚怀安。
楚怀安看完,轻轻一捏,随即,纸屑漫天飞舞,他俊美的脸青筋毕露,看上去已是气急攻心了。
“这个小畜生,本官倒是小看他了。去,动用咱们的人,即便把金陵挖地三尺也要找到母子俩。”这可是他唯一的亲生骨肉,他绝不能让他有事。
薇儿死不死无所谓,但清儿不能死。原本他有一个孩子的,如果他活着,自己也是子孙满堂了,可惜他投错了胎,三十年前已经随母亲葬身冰冷的湖底。
“是,爷。您保重身体,可不能气坏了自个儿,不值当。”
“放心,本官不会轻易被打倒。仇人没死光,本官会一直活着。”
楚怀安拿起一个茶盏用力一砸。顿时,茶盏四分五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