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另一只手和两条腿都失去了知觉。

“审问你？你没有任何对我有价值的情报。”

如果真的需要从他嘴里得知什么消息，那公司有很多种方法直接获取他的记忆，而记忆向来不会骗人。

紧接着，又是一条手臂掉落在水面上，断裂处依旧是那样的光滑，不像是切开血肉，而像是切开了某种晶体。

黑袍人并没有感受到疼痛，但是他的恐惧却深入灵魂。

“不...不！别杀我！我什么都告诉你，包括指使我的人，我都告诉你！”

他大叫着，但很快就发不出声音，他发现自己的喉咙也没有了知觉。自己浑身上下，就只剩下头颅还属于自己。

接下来的两条腿，然后是躯干，脖子，这些都尽数被切开，好像在切开一具雕像。断裂处无比光滑，甚至能反射出阳光，一如此刻的水面倒映着天空，宛若一面天空之镜。

黑袍人只剩下一个完好的头颅，而此时只有他的眼睛尚能活动。

白色衣裙的女子表情淡漠的看着湖面上那些散落的碎片。它们的表面是灰白色的鳞片，看起来极为诡异，而内里却不再是血肉，而是类似宝石般的晶体。

“真丑陋啊，即便我把你的血肉变为宝石，这些鳞片依旧无法改变。可惜，那位存在从未瞥视你，而你所做的一切也没有意义。”

那个覆盖满鳞片的头颅上，那双眼睛中充满了无尽的恐惧，只能看着湖面上的白裙女子抬起了一只手，随后握下了拳。

砰，湖面上的那些碎块全部在同一时刻炸成了细碎的晶体，如同一场钻石雨洒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