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整八年,对他的神态动作再熟悉不过。”
秦桑咬着唇沉思许久,转头对成安道:“一定出了什么我不知道的差错,我想去公主府一趟。”
成安怔了怔,道:“你觉得她会告诉你吗?”
秦桑眼神坚决:“她不告诉我,我就求到她告诉我为止,我一定要知道真相到底是什么。”
与此同时,杨遇坐在马车里,将右手衣袖慢慢卷起,盯着那块青色的胎记,露出疑惑的表情。
他在战场上大大小小受过许多伤,胳膊上的胎记也不止一人看过,若是有心之人花钱打探,能说出这个特征也不奇怪。
可他不明白,自己明明对她们所说的事毫无印象,为何看到那陌生女子悲戚的眼神,心中会有莫名的抽痛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