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酥酥和鹿瑾元都愣住了。
【我在干什么?】
【她在摸我头?】
黎酥酥尴尬的笑笑,收回了手。
鹿瑾元也假装无事发生的样子。
尴尬间,下人来报,将军请二小姐过去一趟。
黎酥酥和鹿瑾元交换了一下眼色。
【这是黎阮阮来告状了。】
二人一起去了朝晖堂。
玉夫人的身子还没好全,所以不在,黎酥酥没想到卫迟也不在,屋子里只有爹爹、花姨娘和黎阮阮,现在再加上她和鹿瑾元。
黎阮阮跪在地上先声夺人。
“爹爹,您看妹妹把我打的,头发掉了一大撮,头皮都肿了!而且那日全家一起中毒的事,我们把所有下人都查了,根本没有人去过她的小厨房,这明摆着就是妹妹下的毒!爹,您可要为女儿做主啊!”
黎东阳发愁的看着黎酥酥,黎酥酥冲他扬了扬眉毛。
还不等黎酥酥开口,鹿瑾元先上前一步,“我知道有人说谎了,所以难保其他人没有说谎,所以那日的证词不可信。”
黎阮阮心里一沉。
“你说有人说谎,那你把他叫出来对峙啊!”黎阮阮料定鹿瑾元在匡她。
“好。”说完就走了,不一会儿提着五花大绑的卫迟回来了,身边跟着脸上妆容糊成一片的春泥。
“人来了。”
春泥扑通一声跪在地上,边哭边嚎,“大人,我说的都是真话啊!大前天晚上卫公子真的一直和我在千春院,要是不信,你们可以去问千春院的妈妈和姐妹们!他们都看见我带着卫公子回房的啊!”
黎东阳闻着浓重的脂粉味只觉得反胃。挥挥手,让人把她拉到一边去,又让人把卫迟弄醒。
悠悠转醒的卫迟觉得身上哪哪都痛,想动还动不了,才发现自己身上还绑着绳子。
“卫迟,你大前天夜里去哪了?”黎东阳手里拿着黎酥酥他们之前记录好的口供。
卫迟像是脑子才反应过来一样,“表姨丈救我啊!鹿瑾元,鹿瑾元他就是个疯子!”
黎东阳看着卫迟被打的的确可怜,就吩咐人先把他身上的绳子解了。
卫迟忍着浑身疼痛站起来,就冲向鹿瑾元。
“表姨丈,就是他绑的我!绑了我也不说为啥,就是一顿好打!我都快没气了,他才问我,大前日晚上是不是我去厨房里下的毒。”
“是你么?”
“表姨丈你要相信我啊!我怎么可能下毒!我自己还吃了不少呢,而且那日晚上我有人证的,确实不是我干的!”
卫迟的眼神看向一旁的春泥。
黎酥酥反问,“那天我们审问的时候你为什么不说实话?”
“因为….因为我觉得去千春院愧对表姨和表姨丈….”
总不能让他说因为我想睡你吧?
黎东阳拍了一下桌子,“卫迟!你太让我们失望了!把你从乡下接来,是为了让你好好读书,将来考取个功名,不是让你来花天酒地的!”
卫迟也扑通跪在地上,“表姨丈我错了!我以后再也不敢了!求你别和表姨说!”
“别和我说么?我已经知道了。”玉夫人被人搀着从外面走进来。
“娘亲,您怎么起来了?”黎酥酥迎上去,接过玉夫人的胳膊,将她搀扶到黎东阳身边的椅子上。
“夫人,你身子还没好怎么起来了。”
“哼,我要再不来,你就要把我女儿给冤枉死了!”
“怎么会,这不是正查着呢!”
黎东阳冲黎酥酥使个眼色,黎酥酥立马接话,“对啊,娘亲,爹爹正在查的呢。”
有女儿说话,玉夫人的脸色好一点。“那你查,我看着。”
黎酥酥走到黎阮阮面前,居高临下的说,“姐姐听明白了么?卫迟那晚根本不在府里,他说了谎,说明我们那天的盘问并不是所有人都说了实话。对吧,姐姐?”
黎阮阮当然听懂了她的话外音,她在暗示自己说谎了。
但是她不怕,有张伯给她作证,张伯在府里干了多年,他的话还是有一定份量的。
黎酥酥继续说,“而且那天我根本没留所有人的奶茶,我只单独给鹿瑾元留了一份。是谁去我的小厨房自作主张,把奶茶全部盛出来,并且配了冰。那谁就是凶手!”
黎阮阮跪在地上有点心慌,说话也有点底气不足。“对啊,是谁?不是你就是你房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