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君意一跨进房间就胡乱扯下帷帽,露出恍若仙姿的昳丽面容,只是这俏脸上满是不正常的潮红,一双似水含雾的凤眸通红,晕着难耐的情潮。
她边微喘着胡乱脱衣,边往床上走,繁琐的衣裙让她有些恼怒。
不待衣裳尽褪,她已经躺在床上,一手抚进半解的兜衣里,一手往下伸进...
半解的里衣因她难耐的辗转松散开,露出赛雪欺霜的肌肤。
微微上翘的凤眸半掀着,靡丽绝艳间又染上了些许迷离魅色。
朦胧眨眼间,明君意掀帘看见了房梁一角正蹲着黑衣蒙面的男人。
正定定的往下瞧她。
没被遮住的桃花眼里盛满疏离和讥诮。
楚云霁本想避开耳目悄悄潜回南滇,却不想刚迈进南滇边陲小镇上,就被他们发现了,无奈之下只得暂避在最是热闹的客栈之内。
原本以为只是间无人的客房,谁知道他前脚刚进来,这女人后脚就跟来了。
他原想躲在梁上,只待风声过去,便悄悄溜出去,可谁知,这女人一进门就急不可耐的脱衣裳...
竟是要做......那等恬不知耻的羞事。
一时间眼睛都不知道该往哪搁,偏偏这女子又生的美艳惊人,身段玲珑有致,肌肤白嫩的好似透光,胸前的饱满在她辗转间晃动荡漾着。
叫人移不开目光。
他捻了捻指尖,脱也不脱个干净......
此时两人一个梁上,一个床上,遥遥相望。
楚云霁有些尴尬,不知这女子被他瞧见此等隐秘之事会不会叫嚷起来。
若是因此将人引来...
藏在背后的手悄悄摸出靴子中的短匕,必须在她张嘴叫嚷前一击毙命。
明君意却率先移开目光,兀自继续取悦自己。
楚云霁看着直接把他当空气,毫无羞耻自顾自在身上游走的女人,微微挑了挑眉。
有意思。
竟全然不把他放眼里。
屋内此时安静异常,只有明君意急促又炙热的喘息。
她手都酸了,身上的热度丝毫没有消减的意思,泄气的松了手,半撑起身子缓了缓。
南滇国不愧是以毒名天下的毒国啊,想不到就连稚嫩小儿都会使毒。
她不过是不小心撞到他而已,就被他下了毒。
本以为只消片刻就会纾解,是以她这次带着的能压制的药,都放在银朱身上。
谁知道...一个黄毛小孩下的毒,竟然这么厉害,比她在山中研究的那些毒药都要厉害。
她还在娘胎里时就被种了痋术,这种痋术很霸道,不惧任何毒,这世间有的毒药对她都是无效,都会被她体内的灵龙痋吞噬,按道理来说,这是个好东西。
其实不然,毒被吞噬抵消后,便会化成媚药发作出来。
毒性越强,转发出来的媚药药力也会越盛。
她常对母亲抱怨,这什么灵龙痋啊,明明是淫.虫痋。
说是不惧任何毒,可这对她来说,比中毒更让她难以接受。
母亲听到她这样说,总是会苦笑着叹息一声走开。
明君意抬起头,微微上挑的凤眸望着房梁上一直在观察她的男人,媚色盈盈的朝他眨眨眼,对他伸出手,勾了勾青葱般的手指。
这女人...
呵。
这是在勾引他?
真不知是大胆,还是愚蠢。
楚云霁沉了脸,从房梁上轻身跃下,手执短匕慢慢朝床边走。
窄袖的玄色劲装被同色的腰带紧紧束着,裤脚扎进长靴中,整个人修长挺拔,宛如一把待出鞘的宝剑,锋芒内敛。
明君意见他靠近,嘴角微勾,跪在床沿伸出雪白的玉璧想搭在他肩头,却被楚云霁一偏身避开了。
漂亮的桃花眼眼里闪过一丝嫌恶,手中的匕首就抵在了明君意的脖子前。
明君意凤眸轻染水雾,原本妖魅褪尽,此时清纯楚楚,我见犹怜,轻轻启唇唤他。
“哥哥~”
楚云霁眸光凶狠,手往她脖颈又近了一分。
“你不怕我杀了你?”
“你会吗?”
明君意抬手抚弄抵在自己命脉处的匕首,顺着他的手臂一路往上攀,在他肩头旋个圈,小手直接从他交叠的衣襟里滑了进去。
感觉到他有一刻的停滞,明君意嘴角漾起一抹笑意,偏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