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希泽不说话,也知道此时此刻多说无益,但是李稷的嗤笑声慢慢减缓下来之后,李稷看着张希泽眼神里面仍然带着不屑,眼光甚至毫无顾忌在张希泽身上身上上上下下地打量,这种目光红鸾看了都是有一种强烈的冒犯感,红鸾直接打断李稷的目光跟他说:“侯爷,你来这里就是单单为了来羞辱人吗?”
任谁都知道这话一出,就是想提醒李稷是时候该收敛自己的行为了。可是李稷 一脸无所谓换上另一副笑脸无所谓道:“这只是我来的目的之一。”
这话一出,红鸾也哑口无言,直接忍不住吐槽道:“李稷你的脸皮还是一如既往地厚啊!”
谁知那李稷听这话没有丝毫被冒犯反而笑眯眯道:“还是你比较了解我啊!”看着红鸾一副吃瘪的表情,李稷笑得更加开心了,眼睛眯起来像一只太阳下懒洋洋晒太阳的狐狸一般,李稷用着一副十分亲热的语气侧身附耳在红鸾身边道:“我先不跟你这小丫头片子计较不过我也没那么宽宏大量。”一听到这语气,红鸾的心里登时升起来一种不祥的预感,连连后退几步,结果一不小心踩中裙摆整个人身子险些扑倒。
没有落入意想中的地上,而是落入了一个稳稳的怀抱。
这怀抱非常稳甚至带着一股香味,里面不仅有熏香还夹杂着男子的一股体香,闻到这股香味红鸾有点心慌意乱,赶忙慌乱起身,那温暖充满香味的怀抱也就势起身。
在红鸾快要站稳时,李稷却就势搂着腰,两人此时的姿态暧昧到极致,两人眼神此刻近在咫尺,两人靠的很近
红鸾红着脸站起身,本来想继续指责张希泽也瞬间不好意思起来,只能眨巴着眼睛,鼓着红扑扑的脸蛋瞪着李稷。
李稷倒是也不会跟红鸾一般计较,李稷无所谓地笑笑,眼神游移到张希泽身上,看见张希泽脚上的脚镣,还有全身囚衣上的斑斑血迹。李稷看着张希泽,眼神幽幽,脸上却皮笑肉不笑地道:“张公子真是全身好彩头!”
张希泽冷笑回怼他道:“这些都是拜侯爷所赐,要不是侯爷暗中关照,我恐怕还能清闲地等到人头落地的那一天的。”声音淡淡的,但是言语之间还是不甘示弱。
李稷听完这句话,却是仰头哈哈大笑起来,似乎听到一个十分好听的笑话一般,好不容易忍住笑意道:“张希泽你还真是喜欢把责任往别人身上推。”紧接着语气森寒道:“不过也就是因为你从来不爱在自己身上找原因,所以你今天才会落到这个地步。”
张希泽笑意盈盈地看着李稷:“要不是侯爷在暗中关照我,我指不定还能清闲地在这里等着人头落地。”
李稷收敛了笑容,似笑非笑眼神却冷冷在张希泽身上四下游走,久久才悠悠道:“真是头脑不错的人,可惜了。”
张希泽也似笑非笑道,嘴上,漫不经心道:“可惜什么?”
李稷淡淡道:“可惜你这么好的脑子,却净干蠢事!”
红鸾立马用胳膊肘撞击李稷腰间抗议道:“咱们不带人身攻击啊!”
李稷虽然被红鸾猛然用胳膊肘这么一捅,脸上露出一个吃痛的浮夸表情,接着捂着腰间痛苦喊:“可真是一个小野猫,我不是说过一会再跟你算账吗?你就这么急不可耐地跟我打情骂俏起来啦?”
红鸾一听这话,脸瞬间羞红了,直接啐了他一口:“呸,谁跟你打情骂俏,我只是提醒你说话客气点,不要夹枪带棒的。”
李稷反嘴贫道:“我不会夹枪带棒,我只会舞枪弄棒。”说完这话,还十分油腻地丢给红鸾一个你自己去揣测的眼神。
张希泽却道:“侯爷,要不是裕王和大司马,我也不会落到这般田地。”
李稷听到大司马三个字,眼神里似乎有什么此时此刻在汹涌澎湃,但是很快又压下去,只是狠狠道:“你除了给你自己找借口就没有像个男人一般。”说完像是想到了什么一般,鼻子发出冷冷的哼的一声道:“你唯一做的像男人的一件事就是保全了你的族人,自己入局。这一点就挺像男人的。”
张希泽反唇相讥道:“侯爷是男人,大司马还是被赐了毒酒。好一个关列侯!真是忠勇有义!”
什么!
大司马也就是那个李稷位高权重的父亲居然被赐了毒酒?为什么?难道他也参与了谋逆?这信息量一时间有点大,红鸾对的脑子瞬间瓦特了。
可是为什么呀?
自己的儿子是天生的将军,才弱冠之年就已经战功赫赫,深受百姓爱戴和皇帝的赏识,可谓是前途一片大好,而自己又作为大司马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