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守护这份美好不被打破,凌影现在心里只有这一句话。
他停下了脚步,站在那不言不语,静静地看着。
来慢一步的神澈见他在那站着发愣,上前对着他的肩膀就是一拍:“怎么了?”
这一举动将人吓了个激灵:“没……没事。”
“那走啊。”神澈再次拍了下他的肩膀,跃过他朝前走去。
凌影挠了挠自己的脸颊,声音闷闷地:“嗯。”
两人的动静引起了秦殊的注意,当她一回头,看到的便是凌影那窘迫的模样和已经染上粉红的耳朵。
对上凌影的视线,秦殊立马回头,努力回想着童年时被林清黛惩罚的那些悲伤事,以压住自己那想要扬起的嘴角。
悄咪咪地侧头看了眼琉云,很好,人没注意到刚刚的动静,依旧在认真的记录着。
太阳在往上爬升,时光也在流逝。
林清黛带来了一部分弟子,当她看见琉云和神澈也在时,带着歉意:“宗门里人手不足,让客人来给我们帮忙,抱歉。”
琉云清冷着声音:“无碍。”
“喂!我要那个女人给我登记!”狂妄的语气引起了人们的注意。
只见站在秦殊面前的男子,浓眉大眼,微卷的半扎长发,眼里带着浓烈的攻击,手指着琉云,薄唇再次张开:“我说我不要你帮我登记,我要她。”
被要求换人的秦殊,一摔笔,怒目圆瞪道:“喂!你什么意思?这里是浮钰山,不是你家!你说想换人就换人啊?”
琉云看着此人,也没有说话,这毕竟是浮钰山,她做不了主,带着询问的眼神看向林清黛。
只见她摇了摇头,两人都没有说话。
男子不怒反笑:“不可以吗?”
秦殊生气地双手环抱:“当然不可以!”
“好吧,那就你吧。”男子无奈地摊了摊手。
秦殊咬牙切齿,她怎么感觉自己像是青楼里的姑娘,被人挑来挑去,还被人嫌弃了?
压制着心头的怒火,在纸上写下“散修,魏卓”四个大字,握着笔杆的手上青筋暴起,她那副怒气满满,被神澈看在眼里,不由一阵冷颤。
而魏卓像是看不见秦殊的样子,还在那打听:“小丫头,那个女的叫什么?”
明眼人一看就知道,这个魏卓对琉云有点意思,林清黛担忧地看她,琉云抱起雪昭摇了摇头,表示自己无碍。
这个孟浪轻薄之人,还想打听琉云姐?做梦!
秦殊瞪着魏卓,冷声喊道:“师兄!”
从听见魏卓指名道姓要琉云给他登记的时候,凌影就阴沉着脸看他,据后来弟子们说,那时凌影的眼神冷漠地像是在看个死人。
听到来自师妹的呼唤,凌影冷着脸走过来,一把将人从凳子上拎起来,声音低沉:“这位仙友,你的住所请跟我来。”
被拖的倒退着行走的魏卓,反手拍了拍凌影,示意他将自己放开,没想到凌影居然无视了他,这使他焦急地喊:“兄台!我能走,你先放开我!”
不顾魏卓的挣扎,凌影将人拖走,随着骂骂咧咧的声音远去,闹剧结束。
当晚凌影和魏卓的事,便被林清黛告诉了秦恒,夫妻俩又唉声叹气了一晚上。
次日,琉云在弟子的带领下,来到了仙门大殿,殿里秦恒和林清黛正商量着大比的事宜。
听到弟子的通报,夫妻俩诧异得对视一眼,两人默契地没说什么,将人唤进来。
“掌门,夫人。”
“姑娘来找我们是有什么事吗?”
特意在仙门大比前来找他们,可是有什么急事?
琉云看了他们两一眼,没有说话,林清黛立马就明白了,她带着那个弟子离开,将空间留给他们两。
秦恒严肃地挥手,隔音罩拢住了两人:“姑娘可以说了。”
琉云拱手坐下,清冷的声音响起,嗓门不大,但是秦恒听在耳里却很有分量:“掌门可知青云宗?”
秦恒立马正襟危坐,警惕地看着琉云:“说说你的来意。”
也不怪秦恒,毕竟青云宗的灭门,就是因为那块来路不明的玉片,除了灵力蓬勃再无任何作用,青云宗将它奉为镇派之宝,就是让弟子从上面吸取灵力来修炼。
就连灵植的生长也离不开它,将其泡在水里三天三夜,再把水拿去浇灌植物,很方便。
只可惜青云宗的掌门,将玉片借出,还没来得及收回去,便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