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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一战成名

1638年2月张献忠兵败南阳,随后率领几万残军往谷城而来。刚经历大败张献忠已经暂时失去了攻打县城的勇气,残军暂时停留在谷城附近的大山中喘息。二月的谷城还是一片天寒地冻,张献忠老营设置在一个山凹里多少能躲避一些风寒,大营内张献忠和其义子孙可望、李定国等人正在商议以后的去向。张献忠虽然吃了败仗但仍然精神抖擞:“左良玉这个狗娘养的虽然解围了南阳,但是并未伤及我们的骨干力量,我们的班底子几乎毫发未损,随时可以东山再起。不过暂时我们得找个地方好好休养生息。可望这一带你探的啥情况,连个镇子都没搞是不是有变化?”

孙可望听后连忙回道:“前两年路过这时附近的石花、盛康几乎没有任何防御工事,现在突然冒出了二座新城,盛康护城河水势凶猛,城头上守卫的官兵和民团众多,拿下盛康估计比谷城还难。石花守城人数看起来不如盛康,而且护城河水势不大。不过两城周围以及沿途均未见百姓,也探不出城内情况。”

张献忠捋了捋胡子;"熊文灿正在招降我们,目前情况暂时接受招降是一个最好的选择。不过正式招降前我们必须有一处安家之所。石花退可进入房县大山,进可攻击谷城及南襄盆地的众多城池,必须把它拿下,才有更好的资本和熊文灿谈招降条件。你们几个分头准备,明日一早攻城,弹丸之地即使探不到消息也无大碍!”

众将听令后纷纷退去。第二日一早张献忠派二万人马围住了石化城,妄图用声势不战而屈人之兵。先锋将军孙可望策马跑到城门前高呼:“守城之人听好,现在打开城门保你们性命无忧,如若胆敢反抗破城之日就是你们的命亡之时!”

话音刚落城楼上探出一人喊道:“请转告张将军,小城无意与将军为敌,但最近两年饱受各路流寇摧残不得已建城自保,如将军不嫌,愿意出量千担作为贵部的军粮,希望将军另外择地修养!”

孙可望听后冷笑一声:"弹丸之城也敢叫板!既然你们自寻死路,那就休怪我无情了!”说完大手一挥,号角响起,正式发起了攻城!

看着黑压压的流寇从四面围来,端坐在南门的李肖然竟然露出了一丝笑意。他让人点起一堆狼烟向女儿山传递消息。然后命守城民团先用冷兵器防御给流寇造成防御不力的假象。

李肖然这次要给张献忠一个狠狠的下马威,让他短时间内再也不敢染指这一区域。他事先前让女儿山水坝减了北河流量,让护城河看起来水浅而窄,而且让石化城的守卫隐藏了许多,给了其石化城相对好功的假象。

张献忠第一波只去了5000多人攻城,李肖然也只派石花民团和一小部分正规军用来防御。他要制造出让张献忠流寇感觉石花城即将攻破的效果,让张献忠下定决心下次一鼓作气攻破。

5000多人很快攻到了城墙跟下,不少云梯已经搭上了城墙,十几分钟后已经有部分流寇登上城墙,但被潜伏在上面的正规军用步枪全部打死,当然因为禁止大范围用火炮和步枪也有不少民团将士被流寇杀死。张献忠这第一波攻击是佯攻也是主攻,佯攻是因为用的这5000人不是他的精锐部队,主攻是因为这样一个小城5000人一鼓作气拿下的可能性也很大。所以当第一波攻击的部队受挫而返时张献忠并未有丝毫的波澜,这都在他的预料之中。

第一波攻击刚结束,张献忠立刻命令孙可望率领主力2万一鼓作气拿下石花。此时一直在一旁观看的李定国悄声对张献忠道:“义父,这石化城总感觉有些奇怪,按道理说这样一个小城万不敢和我数万大军对抗,而且第一波攻击看着险些破城,但登上城墙的兄弟基本都在第一时间被射杀,确实奇怪。”

张献忠哈哈一笑;"我儿观察的确实仔细,我也看到了,城上有些火铳给我们的登城兄弟造成了伤亡,但是火铳不多,这一波人海战术必定吓破他们的狗胆,一群地方土豪大户组织的民团不足惧!何况凤阳这多火铳不也是分分钟被我们击溃。”

李定国听后也不再言语毕竟在张献忠四个义子总孙可望最受重用,如果这次孙可望一举击破石花自己反倒是里外不是人了。

二人谈话间孙可望的二万主力军已经大半数冲过护城河,此时城墙上的民团虽然奋力抵抗但怎奈流寇众多还是有更多的云梯搭上了城头。危及关头突然北河上游滚滚大水如山洪般呼啸而来,刹那间还在渡河的流寇以及很多登城设备被大水卷走。此时城头上的民团也突然销声匿迹,孙可望乘这个时机慌忙命令将士全力登城,然儿话音未落,城墙上突然升起一个李字大旗,上千杆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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