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重点,心里却有点莫名其妙地被爽到了。
祁枫从后视镜里看着因为点好听的话就沾沾自喜的小女孩,不仅暗骂了一句程逸乔“狗畜牲”,把人家勾搭得五迷三道的。
但是一想到程逸乔到哪都带着小姑娘,现在居然还为了给和小姑娘的未来扫平障碍,筹备着什么七七八八的东西,顿时不知道这俩人到底谁更痴情一点。
可很快,沈妤婉便意识到,祁枫是很了解程逸乔,刚刚那句话却有些心虚,于是旁敲侧击,
“祁枫哥,你和逸乔哥是怎么认识的?”
说起这个,祁枫顿时来了兴致,
“我们是高中同学,我俩、还有袁问,都住宿舍,但是你也知道,当时的云大私附,去的都是贵族子弟,含在嘴里怕化,捧在手心怕掉的那种,所以一般都不住宿。
我们三个是班里的另类,也不是因为别的,就想锻炼自己,后来就相依为命了。”
沈妤婉顺势问出了心中的那个疑问,
“既然是高中同窗,那为什么你和袁问哥两个人都好像把逸乔哥当成了老大?”
祁枫感叹小姑娘的敏锐感知,也没有隐瞒这些细枝末节的事情,
“也不为别的,当时逸乔哥得了特等奖学金,我和袁问俩人都是二等,五十万的奖金,我们仨就占了十八九万的样子,尤其是程逸乔,一个人拿十万。
虽这点钱对那些人算不上什么,却也因为自家父母常常提起‘别人家的孩子’之类的话,对我们三个心生嫉妒,没少给我们穿小鞋,故意把我们关在器材室一整晚都是常有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