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问慌慌乱乱地摇头,
“这可不成,我可没办法对这么小的姑娘下手,太背德。”
祁枫来了精神,他坐起身倚在床头的枕头上,滋滋有味地幻想着,
“这有什么的,我倒是挺理解乔哥,毕竟和这么小的姑娘谈恋爱,不知道得多甜。”
程逸乔没再想和他们在大半夜和他们扯皮,明天一早他还要载着沈妤婉去车站接徐诗绮。
都说现在的小姑娘看脸,如果一大清早顶着个大黑眼圈出现在沈妤婉面前,多少有点窘迫。
于是他草草地说了句“睡了”就挂断了电话。
袁问看时间不早,也下了线。
只留下祁枫一个大冤种傻乎乎地看着自己突然安静下来的手机,内心中发出止不住的幽怨,
“大哥们?你们把我吵精神了都不内疚的吗?”
无奈的祁枫躺在床上,盯着天花板一字一句地数着,
“一只羊,两只羊,三只羊……五十五只羊,五十六只羊,五十五只羊……”
“第五十五只羊”给他飞来一只结结实实的鞋底,
“哒哥,你已经数过我一次咯~”
……
准过天早晨,程逸乔的导师突然发来一个文件需要他处理一下,接徐诗绮的重任只能托付给了一个他最为信任的人(大冤种)。
祁枫前一晚熬过了困劲,迷迷糊糊到两点多才睡着,今天一大早七点又被迫临危受命,只能带上墨镜遮一遮自己的大黑眼圈。
十一小长假期间的交通历来不是很稳定,徐诗绮的高铁也难得地晚了点。
再加上她个子不太高,被人潮只能被人潮人海挤在最后面。
当她急急忙忙地拉着自己的行李箱跑出站口时,接车的人早已经散得差不多了。
徐诗绮站在遮阳棚下面左右张望,却怎么也没有看见沈妤婉的身影。
她拿出手机刚想打电话,没想到突然一个戴着墨镜、挂着口罩,还穿着黑色衬衫的高大男人身影站在自己的面前。
徐诗绮突然被吓到,她听说很多不法分子在光天化日之下也敢为非作歹,这个人一定是看自己一个人孤零零地站在这里才起了非分之想。
她不敢看男人的脸,颤颤巍巍地向后退了几步,腿软的快要跪了下去,
“大哥,我给你钱,你能不能不要拐我走……”
看眼前的男人依旧无动于衷,她只能继续“晓之以理,动之以情”,
“大哥,我闺蜜一会就来,她有钱,能赎我……”
眼前的男人笑了一声,慢慢悠悠地摘下眼镜,
“你是徐诗绮?”
徐诗绮听到对方叫出了自己的名字,这才敢抬起头来看一眼。
只是男人的双眼,她怎么看怎么觉得熟悉,就好像是自己变成一个满嘴胡话的泼妇之前见过一般。
她皱皱眉头,对着眼前的人发问,
“你是?”
男人无奈地叹了口气,果然,好闺蜜出不了两种人,这个小女孩和沈妤婉一样的傻乎乎。
他继续摘下口罩,淡淡地开口,
“记性这么差,还是我的帅气辨识度不高?”
徐诗绮紧紧盯着眼前男人的面孔,好似和记忆中的某个人重合,她试探性地问道,
“你是……程逸乔的朋友,祁枫?”
男人点点头,
“还算你有记性。”
徐诗绮这才放下心来舒了口气,好在不是什么歹徒,不然自己这个手无寸铁的花季少女该如何逃脱魔爪?
她继续左右张望,
“晚晚怎么还没来?”
祁枫随手戴上墨镜,抬了抬下巴指向路旁的骚包红色小轿车,
“人家现在蜜里调油,程逸乔那条狗把我踹过来接你。”
蜜里调油???
谁???
晚晚和程老师???
不可能吧……
这小笨蛋突然开窍了?
她懵里懵噔地上了车子的后座,祁枫却不满地皱皱眉,
“你把我当司机?”
徐诗绮“啊”了一声,忽然琢磨不透他的意思,难不成是要让自己开车?
但是这个她是真的不会,学车的时候不小心创断了街边的路灯,就那么一小根铁柱子,她赔了物业公司一千五百块大洋……
后来……她成了那家驾校成立以来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