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肚子火没处发的水镜真人正愁没地方宣泄,这赵飞扬便如此高调的招摇过市。
尤其是见到赤霄在对方的手上后,气更是不大一处来,当即拦在对方面前质问了起来。
“燕云派与唐门往日无冤近日无仇,之前品剑会上,君家主已经言明让剑与我,而今你又出来搅合,是何居心??”
水镜真人当即出言质问。
而那些江湖中人也都开始纷纷附和,说着赵飞扬的不是。
至于官府的衙役与捕快,那都是本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只是守在宅在外围静观其变。
“我只是受人之托忠人之事,你们以为君家是贪图赤霄剑,所以联合我这个托,在黄鹤楼搞了一场闹剧,可殊不知这剑,却是与君家小公子的性命相关!也是事急从权,我才不得不抄诗应付,虽然被靖王拆穿,但我的本意却是出自救人,可没想到还是晚来一步啊!!”
赵飞扬宛若刘备附体。
仅有的50点天命光环发挥效用。
在一阵东拉西扯之下。
众人甚至对这个小伙子报以些许同情!
“救人?莫非你知道这血洗君家的,是何人所为?”
水镜虽然心中憋着一口恶气,但也并非是那种蛮不讲理的人,要不然她也不会信道。
见对方气性消了大半,赵飞扬这才款款而谈道:“这个暂且不知,说来也是君姑娘不愿我过多的卷入此事,以免招来杀身之祸,但既然这件事让我碰上了,就断然不会坐视不理!”
“这还像句人话,虽说你小子剽窃诗文的行为让人不耻,但总归也是为了救人,如今君家已被灭门,我燕云与他们的恩怨,也算正式的一笔勾销了,赵飞扬,现如今赤霄剑是否可以归还于贫道,好让贫道回宗门复命呢?”
水镜的语气逐渐缓和。
赵飞扬也顺水推舟的说道:“那是自然,我唐门弟子最具侠义,断然不会叫真人难做!”
说罢他便将赤霄归还。
还捎带收割了一帮众人对他的好评。
也就多亏楚轩留了个心眼儿让自己闺女跟他走了,要不然这岂非是白送给他一个女主??
只不过比起江城有天命庇护的赵飞扬来说。
楚轩的处境就有些暂时不乐观了。
宴席上他处处试探观音奴。
观音奴则是滴水不漏的见招拆招。
而那真正做贼心虚的白展堂则是时不时的借口出去,在风波亭附近瞎转悠。
可谁曾想迎面便碰上了泛舟湖上的李欣然与楚嫣,由陈北山在船上作陪。
外带几个侍卫与船工。
老实说,楚嫣其实很不乐意接待这位华阳公主,因为自己的封号是郡主,所以注定了要比这个李欣然矮一头!
更何况两家这些年不对付是朝野皆知的事情。
楚家早年间杀了那么的李姓皇族。
想指望李欣然跟楚嫣亲近?
下辈子的吧!
“这云梦泽的水也没什么可看的,比起在这儿泛舟,本宫更是想领略一些那位辽国第一美人,究竟是何风采!”
身在江湖的李欣然与楚嫣一样,几乎都将身上的铅华气洗礼的差不多了。
但两人一个属静一个属动。
互相又是谁也瞧不上谁。
楚嫣自当是轻哼道:“一样是长公主,观音奴年纪轻轻便是独当一面的大人物,不知欣然姐姐何时也能如她那般,深入敌国腹地,搅弄整座江湖呢?”
“搅弄江湖?匹夫之勇罢了!”
李欣然白了对方一眼,显然是并没有把对方的话多放在心上。
“我看是某些人吃不得葡萄,便说葡萄酸!”
楚嫣是唯恐天下不乱,依旧话里带刺的说道。
“那不知楚嫣妹妹,这些年在燕云派又学得了尊师几成本事啊?年纪不小了,也是该回来为朝廷效力,给你父王分忧了吧?”
“姐姐,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讲啊,你这要别人听了去,还以为龙雀王朝是我楚家的天下,但是人都清楚,我父王与楚家,也不过是先帝豢养的一条看门狗罢了……”
“你这就谦虚了不是?这天下是天下人的天下,什么你的我的,没区别不是?本宫饿了,那个谁,你下去捕两条鱼来,到时候吩咐厨子现杀现做!”李欣然显然是不屑与这个乱臣贼子多废口舌,朝着一旁的陈北山扬了扬下巴,轻描淡写的说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