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远徵落到另一处屋顶,放开捂着梦栀的手,控诉地看着梦栀;
“栀栀要看只能看我,不准看别的男人,哥哥也不行。”宫·小醋夫·远徵撅着嘴看着梦栀捍卫自己的主权。
小眼珠子转了转,看了一眼梦栀,瞬间低下头,犹犹豫豫说道:
“若是栀栀也喜欢这……那我们……”两个食指相互交叠着正犹豫怎么开口。
“嘘”梦栀食指抵上宫远徵嘴唇,示意他看向下面;
这又怎么了?今晚想好好的在屋顶看个星星怎么这么多事!
宫远徵眼神不耐地看向下方,看到金繁带着一队佩刀侍卫鬼鬼祟祟地靠近羽宫,目露疑惑。
金繁是宫子羽的绿玉侍卫,羽宫又是他们自己的地盘,有什么事情需要这样遮遮掩掩的?
宫远徵觉得其中必有隐情,得去查探一番,跟梦栀交待几句。
“栀栀,你在这儿待着,我去查看一下哈。”随即飞身靠近羽宫,在一高处树枝的遮掩下观察着羽宫。
只见云为衫命人将安神熏香的罐子挂在羽宫大门牌匾的左右两边,熏了不到两刻钟,守卫羽宫的侍卫皆倒地,宫远徵看着倒地的侍卫,顿觉事情不简单,这个云为衫的狐狸尾巴今天就要被他抓住了,脸上隐隐偷着兴奋。
宫远徵跳下屋顶,走入羽宫却被金繁拦下。
“凭你?也配对我动手?以下犯上,你好大的胆子。”
“我身为羽宫护卫,职责所在。”
“你居然没有中熏香之毒……你果然也服用了百草萃,区区一个绿玉侍,谁允许你使用百草萃?”
宫远徵随即冲向金繁,二人缠斗了起来。金繁其实是前执刃从小派到宫子羽身边被换了身份的红玉侍卫,一直隐藏实力,宫远徵不是金繁的对手,即使有暗器毒针的情况下,但是金繁服用过百草萃不惧毒性,宫远徵被金繁制服,宫远徵在最后关头向空中发出响箭……
独有的响箭声在寂静的夜空像启明星一样指引着方向……
梦栀听到了往羽宫赶来……
远在角宫的宫尚角也听到了……
梦栀来到羽宫正院,看到紧闭的屋门,寂静的房子,一挥袖,房门被掀开分成两半倒在地上。
看到金繁把宫远徵五花大绑,嘴里还堵着布……
宫远徵原本凶狠的眼神饿狼般的盯着金繁、云为衫和宫子羽,抬头看到梦栀,表情瞬间变成受了欺负的小哭包,眼眶里蓄满了泪水,可心疼死梦栀了。
“谁允许你欺负我的男人?”梦栀眨眼间来到金繁身边,在金繁都没看清动作时,一脚将金繁踹出去,金繁砸飞出去带倒了屏风。
“宫远徵,你没事吧?”解开束缚他的绳索,梦栀担忧地问道。
“疼……栀栀给呼呼~”小哭包晶莹透亮的泪珠挂满了睫毛。
“额……回去给你呼啊~”梦栀尴尬的看着周围的人。
“不嘛!就要现在呼,好不好”说着将狗头靠在梦栀的肩上,眼里寒光在梦栀看不到的角度冷飕飕地盯着前方的宫子羽、金繁等人。
“远徵弟弟,你在吗?”刚进羽宫的宫尚角听到响箭声就即刻赶来了,以为宫远徵遇到了危险正生死难料,谁料刚一进门就看到自家弟弟依偎在梦栀的怀里求安慰的样子。
宫尚角:“……”
他是不是不该来?
打扰了弟弟做戏……
他应该继续回角宫泡他的澡……
“咳……发生了什么事,为什么我听见远徵弟弟的响箭了?”
“哥哥,今晚我看到云为衫迷倒了羽宫所有侍卫,夜会月长老,原来月长老的爱人就是两年前潜入宫门偷药被抓的那个云雀,她也是云为衫的义妹,云为衫是无锋之人。”
“哦~”宫尚角转头意味深长地看向宫子羽,缓缓开口道:
“是吗?宫子羽你胆子挺大啊,现在居然敢包庇无锋刺客了?”
“来人!给我捉拿云为衫。”
宫子羽一看宫尚角动真格的,怕云为衫受伤,抬手挡在云为衫身前。
随即几人缠斗起来,宫尚角和宫子羽对上,宫子羽不敌,金繁对上宫远徵。
云为衫被宫尚角一掌打的倒地吐血,宫尚角想抓住云为衫,被宫子羽格挡开。
“去雪宫找雪重子。”宫子羽趁乱告诉云为衫。
梦栀挡在云为衫身前,云为衫为难道了:
“梦栀妹妹对不起,冒犯了”随即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