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膳时,上官浅一直意意思思地看着宫远徵,似乎没料到平日里傲娇毒舌的宫远徵被抓到亲亲居然是这副羞涩样子,真是天下奇闻。
“远徵弟弟什么时候及冠啊?怕是等不及要将我们梦栀妹妹早日娶回家吧?”
上官浅还是一如既往地背刺宫远徵,宫尚角偷偷吃瓜的小眼神藏都藏不住。
“要你管!”宫·小狗狗·远徵瞥了上官浅一眼。
“快了,及冠后远徵弟弟也长大了……”宫尚角看似平静无波的眼眸暗藏笑意。
“……也能娶妻了……”上官浅暗戳戳接了后半句。
这对无良夫妻……吃他们的瓜吃的挺乐呵~
“尚角哥哥,咱们还吃饭吗?”梦栀嘴角挂着得体的笑容。
“好了,吃饭吧”宫尚角咳嗽一下,淡漠说道。
……
夜半
“哥,怎么了?”
“这次去后山月宫,碰见在试炼的宫子羽和云为衫,我怀疑云为衫是无锋的细作。”
“什么?哥……云为衫是细作,那你怎么不把她抓回来?”
“原本第二关是考的解毒。毒药是宫门独有的‘蚀心之月’,发作后先是吐血,后半期会腿部神经麻痹……”
“哥……你又对我透题了”宫尚角摸了摸宫远徵的头,笑了笑。之后凝重地看向远方,
“但是云为衫当时行动自如,明显有抗药性。一个普通的世家小姐怎么会身上带有抗药性呢?无锋刺客才会针对宫门长期对他们才用抗药性训练……云为衫肯定有问题。”
“可是宫子羽那个蠢货三言两语就相信了云为衫的说辞,还有月长老的誓言草作证,我也不好驳了月长老的面子。”
“哥,誓言草是什么东西?”
“就是检验真话的,就像你之前带身上让人拿手里检验真话的虫子一样。”
宫远徵:“……”(能不提这事了吗?)
“哥,你又不是不知道,我那个虫子是唬人的。世上哪有什么检验真话的东西!”宫远徵轻嗤一声。
“我知道,所以我根本不相信那个誓言草,云为衫绝对有问题!只是现在还没有证据……”
早晚会有的。
……
月升中天,偷香窃玉。
梦栀睡的迷迷糊糊间,感觉身边有个大暖炉,热烘烘的在这个冬日的夜晚像泡在温泉池子里一样舒服,梦栀八爪鱼般抱过去,谓叹一声。
宫远徵本来是想要看看梦栀,想到白天发生的事,想告诉梦栀,过段时间就是他的生辰,生辰过后他就成年及冠了。没想到梦栀已经睡了,偷偷摸了摸梦栀的小脸,本来想走的,却被梦栀搂着脖子抱上了床……
宫远徵吓的一动不动,鼻尖全都充斥着梦栀的馨香,宫远徵看着近在咫尺的梦栀想像白天一样亲吻她的唇。
最后还是作罢,轻轻在梦栀额间落下一吻,满足的窝在梦栀的怀里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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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一早
梦栀迷迷糊糊醒来,摸到手掌下硬邦邦的,光滑的,悠悠睁开了双眼,发现宫远徵放大的俊脸、颤抖的眼皮、半开半合的胸膛……
梦栀将宫远徵摇醒,宫远徵半天幽幽转醒,醒来后环顾了四周,将被子拽在手里挡在胸前
“栀栀,你对我做了什么?”
?
什么叫我对他做了什么?
宫远徵控诉的眼神看着梦栀,眼中透露着‘没想到你是这样的人’
“我记得昨晚我是一个人睡的吧?!”
“栀栀,昨晚我来找你想告诉你我的生辰要到了,但看你睡着了,不想打扰你就走,结果你拽着我的脖子不撒手还将我抱到了床上……”
“不让我走就罢了,还对我上下其手,你还摸我的胸膛和腹肌说手感很好……这些,你都忘了吗?”控诉的小眼神看着梦栀,像在看一个渣女。
梦栀:“……”
真不记得了……
宫远徵看着这样表情的梦栀,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伤心欲绝地下了床,胸口的衣襟半开着,胸肌、腹肌若隐若现,大声说道:
“栀栀你居然吃了不负责……没想到你是这样的人……”
打开了门,遮拢着半开的衣衫在周围侍卫石化的身影中挂着泪珠跑开了。
梦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