顶上,这时我才感受到脑门上被插满了细针。
“醒了?醒了就起来迎战。”
师父头也不回,神色严峻地看着前方的轿子。
两边的纸奴剧烈颤抖着,像是承受着巨大的痛苦。
我从地上坐起来,“忒”的一下往手掌上象征性喷口唾沫:
“还想把你爷爷的纸奴抢走,没门!”
“吾唤纸人化实形,千魂万魄皆成形,提线抽丝心意连。”
口诀念动,“簌簌”的风声吹响我的衣袖,纸奴眼中绿光大盛,一前一后跳出院落,向轿子后方狂奔而去。
“夫君……”
在纸奴飞过轿子之时,轿子内的女子轻声开口呼唤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