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到什么了?”
我很意外陆九和这么说,虽然觉得老妇人挺奇怪的,但竟然说她不是人?
“我小的时候,亲眼在林子里看见一个老头变成黄皮子跑了。
它身上的气跟那老妇人的很像,只不过黄皮子是黄色的,老妇人是白色的。”
陆九和眯着小眼思考着,接着他眼睛突然一亮:
“这老太太八成是哪个动物成精了,看起来在他们家还挺有威严的,不会是他们的家仙吧?!”
其实我刚才也这么想,但是……
“家仙都是正义的神圣的,那老太太怎么看怎么邪啊,阴森森的。”
我现在回想起那个老太太都有点浑身起鸡皮疙瘩。
“也是吼,它们俩的气都有点浑浊,那个老太太是以什么身份进入庄家的?又是为了什么?”
陆九和一拍脑袋,随后就陷入深深的思考中。
“走了,出去打探打探德胜不就行了。”
我拍拍陆九和,率先走出去。
德胜看见我们出来,把烟往地上一捻,起来把门关上,拿出钥匙锁了起来。
我看着德胜的动作,想阻止但又不能这么做。
那个女人呢,或许被锁起来会比让她出来疯疯癫癫的要好。
况且刚才的她连衣服都没穿。
也不知道是她自己脱的,还是有人故意脱的。
德胜带着我们往回走,窗户那边传来“砰”的一声。
我转头看去,石头的缝隙中又被趴上了女人的脸,没多看,我快步跟着德胜走了。
一路上我都在想怎么套德胜的话,问问那老太太是哪来的。
“叔,那个女人是什么时候疯的?”
德胜走在我身边一言不发,听我问他他也半天没说话。
就在我打算再开口的时候,德胜开口了:“她……新婚夜当晚疯的。”
不知怎么的,我眼前浮现出绣花鞋的样子,即使我还没见过那双绣花鞋长什么样。
疯女人说过,那双绣花鞋是阴鞋,也就是说,是她穿上那绣花鞋结婚的时候,疯了。
“新婚夜的时候她有什么异常吗,总不能无缘无故的疯了吧?”
陆九和死死盯着德胜的脸,表情异常凝重。
那时我还没注意到陆九和的异常,而是一直看着德胜不停地追问。
“她就是无缘无故的疯了,在拜堂的时候。”
德胜吐出这句话,表情看起来十分正常。
“你说谎!”
陆九和突然开口了,他犀利地看着德胜。
德胜顿了一下,但马上又恢复正常,往前走去。
“信不信由你们。”
我下意识地看了陆九和一眼,轻轻摇头。
李票子说,土里的绣花鞋是去世那老头的老伴做的,二十年前做的,穿上它的女人疯了。
那疯女人难道就是二十年前娶进来的?
一疯疯了二十年,一直被关在这里?
可陆九和完全没领会我的意思,他继续指着德胜要开口,我连忙压下陆九和,对德胜笑着说:
“叔,那疯女人是什么时候嫁过来的?”
德胜看也没看我一眼,十分简短的回复我:
“一个月前。”
看来不是二十年前那个女人,那她们之间有什么关系?
她们都与绣花鞋有关,她们都疯了。
看来二十年前那个女人,应该也是穿上绣花鞋疯的。
那她们穿的是不是同一双鞋?
土里的那双是什么时候被埋进去的?
这件事跟庄家人有太多关系,但我们是来帮他们的。
想到这我直接开口道:
“叔,既然我们是过来帮你们的,我希望您能百分百信任我们,把你知道的都告诉我们。”
德胜依旧走的很快,淡淡回了个“嗯”。
我清清嗓子,搓搓手小心翼翼的问:
“你爹和你娘二十年前,是不是给一个嫁过来的女人绣了双鞋子?”
“是。”
德胜回头瞥了眼我,估计也很好奇我从哪里知道的。
“小能他媳妇的鞋子也是二十年前你娘绣的那双?”
“二十年前的那双鞋早就跟着那疯女人下葬去了。”
听到这我脸色微变。
首先,二十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