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北越刚来到院子里,枝枝就冲上去,抓着他的衣服,狠狠地不放开,“你把我的孩子弄到哪里去了?”
看着眼前这个头发凌乱,眼睛通红的女人,他还是第一次见到这么疯狂的她。
他按住抓着自己衣服的手腕,轻轻一扭,女人就痛呼的放开了。
“你担心什么,我答应过你,让孩子平安长大。
我能做什么,只是看你太辛苦了,给孩子单独安排了院子,安排人过去精心伺候了。
你怎么这么不识好歹,我一番好意,你这是要恩将仇报了。”
男人虽然语气平淡但是却是听着让人不寒而栗。
“我自己可以照顾,或是还像之前那样,嬷嬷在院子里帮我一起照顾,可以吗?”
“林枝枝,你应该还记得我之前说过的事情吧?”
他突然这么发问,枝枝愣住了,她还真的不记得他说的什么事情。毕竟太多了,不知道是哪个?
她疑惑的看着他,“是什么事情,麻烦你提醒下。”
“本王说过,这个孩子出生可以,也可以让他平安长大,更会给他安排宅子,让他一生无忧。
但是你也要好好的做我的侧妃,安心备孕,给我生儿育女,还记得吧?”
枝枝前一刻发疯的心,听到这句话已经被冰水浇灭了。
她记得之前为了孩子平安出生,确实敷衍了事的答应过。
“我是答应过,可是王爷我并没有答应我们母子分离啊?”枝枝还在做最后的挣扎,试图挽留自己的孩子。
“你觉得孩子在你身边,你还有心思和精力备孕吗?”
“我的孩子将来一定是人中龙凤,一丝都容不得有闪失。
而你作为孩子的母亲,更是至关重要,所以你觉得我会让自己的孩子承担任何风险吗?
婚礼我已经在筹备了,你只要安心待嫁即可。
如果你要惹是生非,不要怪我对那个野种手下不留情。
这是你欠我的,该怎么做希望你能明白。”
说完就离开了,他也不想再看到她悲痛欲绝的模样。
枝枝瘫软在地,果然没有自己想象的那么简单,一切都要付出代价的。
如果没有孩子,自己还能拼命抗争,现在看来孩子反而成了她被束缚的枷锁。
只要孩子在的一天,自己都无法挣脱。
接下来的枝枝就像一具没有灵魂的躯壳,任由她们试穿嫁衣,还有各种礼仪的教导。
本来侧妃其实不用这么隆重,君北越却不想这么对她,正妻该有的体面也都给了她。
很快就到了大越六年3月2日,经过钦天监测算,这天大吉,适合嫁娶。
凤冠霞帔,十里红妆。
摄政王的婚礼十分隆重,街道的两边各自有一列士兵维持秩序。
今日,街道两旁都站满了人,熙熙攘攘的蜂拥而至。
有些女子边哭边向婚礼的队伍扔手绢,要不是两旁的士兵,怕是要冲上去了。
“这,这摄政王怎么就结婚了呢!”
君北越今日穿着一袭红衣,衬的那张冷玉似的面庞都有了些血色,多了点人气儿。
墨色的长发被束了起来,与平日里穿着常服的样子有很大不同。
当真是潘安在世,世无其二。
平日里看起来矜贵清冷地让人难以靠近的人,像是那天边月。
如今却接了地气,原来摄政王也会同普通人一样结婚生子。
大部分人都难以想象摄政王结婚的样子。在大越朝的百姓眼中,摄政王不仅长得好看,更是他们大越朝的守护神,百战百胜的战神大将军,滤镜一层赛一层的厚。
加上平日里洁身自好,性子冷淡的几乎都有人怀疑起了摄政王的取向。
朝中官员就有过一次拍马屁拍到马蹄子上的。
君北越十九岁的时候,有一个官员不知从哪儿找了对貌美的龙凤姐弟,送进了摄政王的府中。
第二天一早那官员就遭了贬谪,院子里是两具血肉模糊的尸体,正是他送过去的龙凤胎。吓得人立马跑去摄政王府,跪在大门口哭错。
“娘娘可真好看!”穿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