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封,只是这样就能轻易松动,封玺握紧拳,而后在她睁眼撤离时,扶住她的后脑勺,按下,张唇轻轻咬住这人。
是,他没辙。
他一点办法也没有。
他除了一味的口是心非,没别的办法可以伤到她了。
……
这一吻不知道持续了多久,反反复复的分开又贴合,暧昧的声音,还有喘不过气的呜咽。
最后安宁宛如踩在云端一般,飘忽迷惘,大脑缺氧地困倦睡着。
一睡一醒,白天便在床上过去了。
傍晚,封玺端了精致的饭菜过来,在房间里吃了,安宁拖着那长长的银脚链,很是介怀,但也不会傻到去恳求封玺解开,怎么想封玺也不会答应。
入夜。
安宁被封玺半强迫地抱着睡觉,虽然被逼着换上了女装,但这布料简直丝滑到令人不忍释手,也因此,后背传来的灼热的温度愈发明显,安宁不自在地动了动,试图离他远一点,但封玺微微用力便让她全做了无用功。
安宁拧眉。
想到以前也和封玺一起睡过,但那时候她安安分分,什么也没有做,什么也没有摸,而且那时候的封玺也还是个根正苗红的好孩子,乖乖的,她说东,他从不往西。
哪像现在。
安宁闭眼,脑子里又开始如一团乱麻,尤其是当封玺又仿佛睡不着一般地来找她麻烦,拿犬齿细细咬着她耳垂的时候。
她一言不发,躲闪着。
封玺却没怎么动怒,而是慢慢停下,而后抱住她,怎么也不放手。
安宁从开始的抗拒不适,到最后只能习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