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在手里。徐扣弦今天画了浓妆,nars吉隆坡双色眼影,清淡温柔,但眼尾用了酒红色眼线笔画上挑,红唇夺目,外套是件米色长风衣,脚上蹬了细跟短靴,头发披散,挽在耳后。
光是站在哪里,就气场迫人。
徐扣弦跟钟情对视,一高一低,一个颓然,一个光鲜。
钟情以为她是来示威的,不由得提了一口气。
却没承想徐扣弦从口袋里翻出手机,外放了首歌,她只放了前两句,就按停了,“爱情这东西,没道理的。有人很抢手,有人没资格。”
陈小春,《没那种命》
只放了这两句,嘲讽之情满溢于表面。
徐扣弦握着手机的右手上带着钻戒,钻戒做工精良,五十八切面在阳光下熠熠生辉,闪的钟情眼花缭乱。
大概是钻戒太耀眼,又或者是钟情两天都没怎么进食出现了幻听。
她听见有个女声在耳畔轻笑,“呵。”
这声“呵”像是炸弹,在她心底炸裂开来,钟情狠狠的瞪过去,徐扣弦已经下了台阶走远,钟情抬眼,就只看见徐扣弦模糊的一团背影合着光晕。
阳光刺在眼框里,使得眼睛有一瞬的失明。
钟情不知道为什么此刻心头忽然浮现出了《白夜行》里的一句话,太阳不可直视。
但邵恩身旁的这个女人,自己竟连背影都无法看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