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不过是两段不同的梦罢了。
“算了。”时温眼眶有些红,他抬手揉揉眼,脸上粘上一块泥。他也不管,又低头去翻土。
“为什么要算了,不能算了。”万重为深吸一口气,突然觉得委屈。但他还有一点良知,明白自己的这点小情绪在时温受的苦难面前屁都不算,所以他拧着眉头忍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