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簪子,不过几日就命人拆解开了那流苏簪子上头的硕大名贵珍珠另作他用。
那可是母妃的遗物,而且是母妃身前万分喜爱、时常佩戴在身上的珍爱之物。怎可容他人轻易亵玩糟蹋了去!他不能忍!
他挥了挥衣袖,笑得越发猖狂肆意:“跑?能跑到何处去?!李玉岚,你当年如何不敬我如何侮辱我,今日我便要你加倍奉还,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眼瞧着那沾满鲜血的长剑快要落在她的脖颈前,她极快地转过身来,倏然将跪在前头、泪眼模糊的两位幼妹拉拽到他面前,竟是将这两位懵懂可怜的幼妹当做了挡箭牌!
李竮一怔,这一手臂怨恨不甘的蛮横之力蓄势待发、收不回来。可怜那一母同胞的两位幼妹,这长剑无情地划破了她们二人的前胸。她们二人甚至都还不知发生了何事,懵懵懂懂地就香消玉殒了。
两个幼妹瘫睡在冷冰冰的地板上,竟然皆极有默契地朝同一个方向偏过头来,双眸颓然空洞且哀怨,似被毒蛇猛兽挖空了巢穴,正是怵怵幽幽地盯着李玉岚的面容。
死不瞑目!
李玉岚愣愣地盯着身前倒下来的娇小二人,刺绣衣摆的下处沾染上圈圈层层的喷洒状血渍,触目惊心。她吓得瘫倒在地,四肢抽搐,两眼一白,迷迷糊糊地晕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