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像现在这样毫无保留地展示着脆弱的那一面。
苏溺盯着盯着,眼睛开始发酸。
这场战事的源头是什么,为什么事情会发展这样。
假如季沉只是出生在一个普通家庭里的人,不用承担这些,不用考虑这些,也会很优秀吧?
今天哭的次数太多,眼睛都疼了。
苏溺用手背轻轻揩掉眼泪,吸了吸鼻子,正打算从外面搬把椅子坐在旁边等季沉醒来,刚转身,修复仓里面响起一道低低的嗓音,隔着玻璃听上去有些失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