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溺回头望了望,装作随口问道:“安防部军队一万人和霾区那几万人都在这儿了?”
季沉上前两步,薄薄的眼皮半垂着,遮住了眼底所有神色。
他的背影依旧如少年时那般清瘦,又隐隐透出一种成年后更具力量的轮廓。
“是”他答。
一如既往地言简意赅。
“我之前生了一场大病,从前很多事情都记不清楚了。”苏溺面不改色开始扯谎,“后来到底发生了什么?”
季沉闻言回头,坑底本就昏暗,他逆着光,脸色完全隐匿在黑暗中。
在苏溺看不到的视线里,那是一种很复杂的目光。
“全忘记了?”季沉问。